回到藥園,林奇將大門緊閉,準備開始鉆研飛行之術(shù)。
不過他想了想,尋了一個大木牌,又找來一支筆,寫上了‘請勿打攪’四個大字,然后用一根木棍,將其釘在藥園前的空曠之處。
圍著自制的告示牌轉(zhuǎn)了兩圈,他滿意的回到藥園內(nèi)。
一個多時辰后,只見三男一女結(jié)伴來到藥園前,正是史筱、花薇、陳磊與楊鵬,待見到門前所豎立的告示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啼笑皆非。
陳磊啞然失笑:“這小子也不知在搞些什么玄虛,專程前來感謝與他,卻是人沒見到就吃了閉門羹?!?br/>
一旁的楊鵬懶洋洋道:“這個法子甚妙,回去我也做一個放置于門前,省得麻煩?!?br/>
史筱道:“既然如此,咱們下次再聚,反正離前去東南武府還有些時日。至于師兄所言感謝,我看確是不必,林師弟個性隨和,太過著意反而疏遠了?!?br/>
陳磊點頭:“我也不喜這些世俗虛禮,只不過得人恩惠而無所表示,感覺有些失禮。既然如此,就聽師弟之言,將林師弟的好處記于心上,今后有機會再還他這個人情。”
楊鵬點了點頭,懶洋洋道:“既然見不到人,今日我們就散了吧。”
就在三人準備離去之時,卻見花薇向著那告示牌行去,而后在三人驚詫的目光下,她將木牌上的‘勿’字施法給擦了去,又掏出筆來給補了一個‘來’字上去。
“這……”
目睹花薇‘犯罪’全過程,三位男弟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位如花似玉的師妹,只見花薇嫵媚一笑:“看他還嘚不嘚瑟?!?br/>
言罷不理其他,捂嘴快速離開。
史筱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相互打量一下對方,旋即一哄而散。
夜幕降臨之時,藥園又有人到訪,正是師父應嘯天。
“請來打攪?”應嘯天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告示牌。
“這小子是唱得哪一出???”
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應嘯天決定不去理會,他倒要看看自己這個寶貝徒弟究竟在搞什么鬼。
將大門打開,應嘯天抬步走了進去,剛走兩步,突然一道黑影從高處直襲他的頭頂!
應嘯天想也沒想的抬手將其拍飛了出去。
“哎喲!”那黑影在遠處落地之后傳出了一道呻吟聲。
“嗯?”感覺聲音有些熟悉的應嘯天忙釋放神識前去探查,一查之下這黑影不正是徒弟林奇嗎?
應嘯天忙趕到近前將他扶起,責備道:“你小子偷襲師父干嘛?”
林奇揉著半邊發(fā)麻的屁股,沒好氣道:“誰偷襲你了?我是在練習飛行,你老人家冒冒失失的闖進來,反倒還怪起我來,沒看見門前我寫的告示嗎?”
“嘿,我說你個小兔崽子,怎么和師父說話吶?我不就是看見你寫的狗屁東西這才進來的么?”應嘯天吹胡子瞪眼。
“看見我寫的才進來?”
林奇仿佛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整臉色,躬身一禮嚴肅道:“師父,徒兒已經(jīng)原諒你了,您老連字都認不清,誤傷自己的弟子那也情有可原。”
“啪!”應嘯天一巴掌拍到了他的頭上,怒道:“你小子自己去看看你寫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鬼東西?!?br/>
林奇聞言也疑惑起來,摸著腦袋,與應嘯天一前一后的出了藥園,來到告示牌之前。
“咦?”他看出了不對勁。
“不對啊,我寫完了還看了又看才走的,怎么會寫錯了吶?”心下微動,他就明白是有人將字給改了。
生氣的一腳將那告示牌踢飛,他將原委告知了應嘯天。
“哈哈!”應嘯天對于他被惡作劇絲毫沒有任何憐憫,并且還夸張的笑道:“算你小子活該被打,你這玩的什么餿把戲?!?br/>
一臉郁悶的林奇在心中暗暗發(fā)誓,知道是誰弄的鬼,自己一定要將他好好整治一番,敢跟小爺玩這一套,怕是不知道小爺乃是這一行的祖宗。
草屋之內(nèi),師徒二人如往常一般對坐,不同的是這次應嘯天沒有享受到徒兒上茶的待遇。
“你小子沒事吧?”應嘯天忍笑發(fā)問。
林奇咧著嘴巴:“師父,我懷疑你是故意的,但我又沒有證據(jù)。作為一位大能,你不可能不知道落下的是我。”
應嘯天有些無語:“你當神識是白給的么?我老人家來你這里難道還需要釋放神識提前查探一番?”
林奇聞言覺得也有些道理,擺了擺手:“罷了,不提這個,師父過來不知所謂何事?”
應嘯天道:“我過來也沒什么事,只是早前看你跑得那么快,想過來瞧瞧你又搞些什么幺蛾子的玩意。對了,你剛才說你在練習飛行,可有何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