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槍響,子彈像像長了眼睛一般從槍膛里直射而出。
這一槍,焚天特意沒有戴上消音器。
目標也不過一百五十米左右,在這樣的一個黑夜,并且目力得到極大增強后,焚天明顯的信心更足。
脫膛而出的子彈打破了空間的寧靜,像死神的嘆息一樣迅速將生命剝奪。
子彈直接從吉普車上的雇傭兵后腦打進,當時就讓這個人身體整個不受控地撲了出去,將他面前的玻璃撞得粉碎,子彈巨大的沖擊力在腦中瘋狂旋轉進入將腦漿和鮮血攪成一團亂粥,然后再將這名正含著香煙的家伙整個頭蓋掀開,鮮血肉漿噴得滿車都是。
“啊!”
遠處的那名持槍正在押著政府軍俘虜的家伙給突兀出來的槍聲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向焚天這個方向看來,舉起了手中的ak47。
但是,他再快速度也沒有焚天的速度快。
自從進行過那一次的連續(xù)射擊后,焚天對他的行間動態(tài)射擊更是充滿了信心。
也許由于自小在叢林中多次遇險,然后鍛煉出一種其實越是緊急狀態(tài)下他處理問題更冷靜的特點,一旦他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就好像是開啟了某種戰(zhàn)斗模式一般,讓他冷酷無情充滿了殺意。
砰的一聲又是一聲槍響,awp狙擊步槍上方微躍起一股輕煙。
焚天筆直站立著,并且如機器一般精準和僵硬平移之中,awp狙擊步槍的槍口仿佛帶了某種奇異的魔力,那怕這支槍不屬于他的,那怕這槍還不是那么熟悉,但平移之后后感覺焚天就如同小時遇險急速甩出手中的石頭一般,他就有一種感覺從這里開槍必然會擊中目標。
這是一種射手驚人的自信,也是應有的自信,同時也是一種恐怖的天賦。
“?。≡撍馈?br/> 由于焚天有意識地加強自我的臨危攻擊能力,再加上看到兩名同伴受到重創(chuàng)而燃燒的怒火促使他以站立的方式來射擊,以一種蔑視的態(tài)勢來輾壓滅掉面前的敵人,所以在焚天開槍的那一刻前對面的雇傭兵已經發(fā)現了他的存在,并且舉起了手中的槍!
可惜,他再快也沒有子彈快,當槍聲一響起,他只來得及絕望地發(fā)出了這么一聲怒吼,然后整個身體就仿佛被一輛重型卡車撞個正著,整個身體就飛了起來。
似乎為了發(fā)泄心中的怒火,焚天這一槍特意對準了他的胸膛開的槍,這一槍直接將這個家伙的心臟打得完全爆炸開來,身體在空中飛舞時都以一種扭曲的方式向左傾斜,等他再重重地落到地上時,僅僅下意識地彈了兩下腿,就再也無法動彈了。
“砍刀!老鷹!”
突兀出現的槍聲驚得正在搬運東西的政府軍俘虜手足失措,驚駭地看著焚天大步向他們走來,可是每個人都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面對焚天舉著的槍口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恐慌,但焚天根本沒有理他們,走到砍刀和老鷹的身邊,立即取出腰上的軍刀,將縛著他們的線索切斷,一把扶起了砍刀。
“快……快槍手!你……好樣的!”
砍刀虛弱地睜開了眼,但是明顯狀態(tài)極為不好,焚天從身上取出了兩個急救包壓在他的傷口,卻依然有血水滲出來!
“酋……酋長受傷了,制……制導為了幫你……他……他死了!炸彈和大塊頭也受了傷,只有奧斯曼人和忍者沒事!但是……他們追上去了……你……你要快……快去幫……”
說完這些話,砍刀疲憊地閉上了雙眼,焚天這時才發(fā)現他失的傷遠比他想的要重得多,除了左邊大腿被一發(fā)子彈直接擊穿,好像還打斷了腿骨,現在縱是用傷急救包也止不住血,還有他的右手整個手掌都一片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