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藍的,地是黃的,坐在基地前方的土坑上,覺得這天地這里除藍黃兩色,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色彩。
“卑鄙的奧斯曼人,你老實說昨晚是不是你故意把你的臭腳丫它瑪?shù)娜M了我的嘴里!”
砍刀一睡醒就一邊狂吐著拿水沖牙,一邊狂怒地看著菲利克不甘心在大吼道:“你個混蛋,你瑪?shù)囊窃俑宜粋€房間,我它瑪?shù)臍⒘四?!?br/> “砍刀你個老混球,我也不是故意的……再說,又是你自己弄的……”
菲利克臉上那個冤啊,在這破臨時基地大家就擠兩個房間,又是大通鋪,砍刀這個變態(tài)晚上睡覺時總喜歡抱個東西,早就起來菲利克感覺腳趾痛,驚嚇起來下意識一縮腳才發(fā)現(xiàn)腳被砍刀這個賤人抱在壞里,這家伙正拿他的腳在磨牙。
他嚇得沒魂飛天外,趕緊從床上跳了起來,卻沒想驚動了砍刀和眾人后,在眾人的暴笑聲中砍刀這家伙想到昨夜的場景就吐得稀里嘩啦,反而倒打一靶,你說菲利克他冤不冤啊。
“王八蛋,你再說!我跟你急眼……”
砍刀大約知道了事情的真像,昨晚在咋得政府軍金礦那里折騰了一晚上竟然沒找到什么敵人,搞得很晚才回來睡覺,他睡得迷迷糊糊夢見喝酒啃豬蹄,多好的夢?。?br/> 可一覺醒來就醉了,要不是這么多人在,他怕是都有殺人滅口的心思了。
“好,我不說了!但砍刀你也別再找我麻煩!”
菲利克平日里跟砍刀這廝混得挺近,所以睡覺還擠到了一起,卻沒想這大塊頭睡覺也發(fā)瘋,尼瑪今日還是磨牙,明兒要是這變態(tài)突然想通了一口咬下來,那菲利克簡直覺得了無生趣,話雖這樣說但這家伙眼珠子亂轉(zhuǎn),以后到了晚上一定要離這個變態(tài)遠一點。
“奧斯曼,我建議你趕緊去洗洗腳!你他瑪?shù)哪_太臭了!”
炸彈絕對是個閑事還不夠大的混球,從外面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晃悠悠地走了進來,他應(yīng)該是在另一間屋子聽到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走過來就故意一臉夸張地捂著鼻子,嘴里說著菲利克,可是眼睛卻偷瞧砍刀。
哦嘈??!哇哇哇!
砍刀一下子就被炸彈這句給打敗了,一臉兇狠地瞪著炸彈,揮著拳頭向炸彈逼過來,但臉色越想想蒼白,看到炸彈手中的肉條就更膩味了,轉(zhuǎn)瞬就折回到屋角就是一陣狂吐,更是惹得炸彈一臉的壞笑。
“這不可能,按照協(xié)議,我們只是允許你們使用我們的基地,并且配合你們的作戰(zhàn)而已!”
一個狂怒的聲音從遠處反叛軍營地那個方向傳來:“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理由跟你們上戰(zhàn)場,酋長你這樣做是不講道義的表現(xiàn)!而且,我們的戰(zhàn)士裝備并不好,我怎么可以讓我的士兵為你們?nèi)ニ退??!?br/> “我只是提醒你們一件事,如果一旦我們不能打下金礦!”
酋長的聲音也在那邊響起,聲音中他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你們在這里駐守也毫無意義,大不了算我們?nèi)蝿?wù)失敗,我們就此撤離,可是你們呢?”
遠處兩個大男人吵嚷成一團,大家一眼看去,制導(dǎo)和拉斐爾也站在旁邊,對面是四五個穿著難得整齊軍裝的反叛軍,看他們肩膀上竟然還有軍銜,用酋長他們教授的經(jīng)驗,這應(yīng)該是反叛軍的軍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