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暮像是愣住了一樣,她迷迷糊糊的看著擋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人。
下午的陽光慵懶的散落在他的身上,那個高大的身影似乎多了些光亮,照耀的她根本就睜不開眼睛,這一切都懵懵懂懂的,像是幻想。還沒等遲暮從這之中脫離出來,那個人接著說到。
“各位,臺子之所以會不穩(wěn),導(dǎo)致人摔了下來,是因為有一處被人動了手腳。至于是哪里,大家請看,這邊是被鋸斷的,只是虛虛的搭在了上面。”傅以行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胡說八道!要是鋸斷了的話,安全措施呢?”賀文州看看著傅以行,眼中滿滿的敵意,顯然他對傅以行突然沖出來解釋的行為很是不爽。
但是礙于旁人的目光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傅以行,心里暗暗想著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傅以行卻沒當(dāng)一回事兒,他還有心情沖著賀文州一笑。這個笑容,讓賀文州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只覺得讓自己有點犯惡心。
“賀總,這么著急做什么?我都什么還沒說呢,你先前因為遲總說的話,就那么急沖沖的想要動手,該不會是心虛了吧?!?br/>
傅以行淡然的樣子,給人一種信服的感覺,畢竟這種淡然不像是裝出來的。
就連記者也開始小聲的嘀咕,這個賀文州不會真的是心虛了吧。
賀文州的臉色更黑了:“你胡說八道!你有什么證據(jù),拿出來,拿不出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你要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