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聽見開門聲,沈星洛想到應(yīng)該是陸與川回來了,歡天喜地地走去門口?!昂芾??”
“還可以?!标懪c川伸手將沈星洛摟進懷里,將臉埋在沈星洛的發(fā)絲之中,讓自己放松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松手,“要去公司報道了吧?”
“對啊,在國外交流了半年回來,本來不用休息的,你非得放我半個月的假,你還出差,我每天都快無聊死了?!鄙蛐锹遒囋陉懪c川的懷里撒嬌道。
“怕你累到。”陸與川說道。
“一會兒還走嗎?”沈星洛接過陸與川的行李詢問道。
“嗯?!?br/> “是去南枳那?”沈星洛丟下手里的行李一臉不情愿地說道。
“回家?!币娚蛐锹暹@狀態(tài)陸與川哭笑不得,“你怎么總想著南枳,看樣子吃的虧不小啊?!?br/> “得不到的永遠都在騷動。誰知道你是不是拿話堵我?!?br/> “不是。別鬧?!标懪c川安慰道。的確是回家,這幾個月一直忙,也沒有時間回家看看,剛下飛機就接到父親陸興元的電話。
聽到這話的沈星洛也軟了語氣,“家宴還是……”
要是家宴陸與川也不至于下了飛機還轉(zhuǎn)道來這了。陸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辦一個小型宴會,無需理由,請各家總裁各家太太前來相聚,聊聊生意,談?wù)劙l(fā)展。其中當然包括陸家的旁支。陸家人情復(fù)雜,除了陸與川父親陸興元這一部分其他的陸家人基本平庸無奇,沒有做生意的頭腦,卻靠著陸家的名聲四處裝大。明知道那些人別有目的,卻還要卻他們逢場作戲,陸與川好不容易緩下來的心情再次激蕩起來,“早點休息,我走了?!?br/> “別發(fā)脾氣,好歹也是一家人,總有用的上他們的地方?!鄙蛐锹宀环判牡卣f道。
陸與川才進大門就看見角落里獨自抽煙的容靖,陸與川笑了笑,估計容姨又逼著他相親了吧。
“掃地出門?”陸與川嘲笑地說道。有的時候覺得商業(yè)聯(lián)姻也不是什么壞事,最起碼自己不用被逼著相親,省了很多麻煩。
“我媽,把那些女孩全弄家里來了?!比菥敢荒樋啻蟪鹕畹哪诱f道。
“以你容總的脾氣還有人敢往你旁邊湊嗎?”在外人面前容靖向來凜若冰霜,一般的姑娘家都不敢上前,哦,除了那個人。“不會容姨把她也請來了吧?”
容靖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看著陸與川,“我能有什么辦法,一直追著我問她到底有什么不合適的。我能說嗎。我說性別不合適,我喜歡男的。能行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容靖一想到屋子里那個女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俗話說烈女怕郎纏,容靖覺得自己就是那烈女,屋子里那個就是潑皮郎,這樣的女人,自己是打也不是,罵也不是。待在屋子里壓的容靖呼吸困難,索性偷跑出來吹吹風(fēng)?!鞍ィ莻€南枳也來了?!?br/> “誰?”陸與川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即反問道?!安皇牵趺磥淼陌?,容姨怎么把她請來了。和你相親?她才來上海幾天啊,這怎么……”
“哥,哥,冷靜?!比菥缚酥谱£懪c川那顆安耐不住的心,“我媽也請了蒔宸他媽,蒔鳶帶著南枳一起來的?!比菥缚粗懪c川的狀態(tài),“要不,你也在這待會兒?”
陸與川還是沒想明白為什么南枳就變成了容靖的相親對象啊。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
兄弟二人在外面“面壁思過”,屋子里的蒔鳶和南枳可是和朋友相談甚歡。
“喬菲,你這是還沒放棄啊?!鄙P鳶看著許久未見的喬菲出現(xiàn)在這里雖說有些意外,但還在情理之中。自打兩年前喬菲對容靖表白失敗了,喬菲就開啟了猛烈進攻,但是喬菲的重點不在追容靖上,而是非要弄清楚容靖拒絕她的理由。
南枳聽完前因后果之后,十分費解。大概是思想有分歧吧,自己實在是很難理解喬菲堅持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