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一天的工作結(jié)束后,南枳只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腰酸背痛,隨便一活動都能聽見骨節(jié)的脆響聲。
“下周三有個慈善會,要退掉嗎?”何澤看著行程問道。
“有其他安排嗎?”南枳活動活動酸痛的手臂,問道。
“沒有。如果你要去的話,蒔總那邊還缺個舞伴?!焙螡蓡柕?。
“沒有什么安排就去吧。你去和他們那邊安排一下。”南枳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
“那陸總那邊?”何澤有些不解,照理說,出席這種活動一般應該和陸與川陸總一起,陸總那邊不但沒有消息,而且陸與川近幾天都沒有來公司接南枳下班。何澤不得不猜想,他們二人是不是吵架了,雖然好奇,但實在不敢問。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陸與川再也沒有回過家,南枳也沒有問過一句。在南枳看來,回哪里是他的自由。
這話讓陸與川聽見必定喊冤枉。誰承想國外那邊的生意出現(xiàn)落差,容靖脫不開身,只能自己去處理。從飛機落地開始,他不是在開會就是在開會的路上,根本沒有任何剩余時間。
兩個人看似冷戰(zhàn),實則連爭吵都不曾有過。
剛處理好工作,陸與川馬不停蹄地趕回去,趁著接南枳下班的機會好好說說話。
“陸總。”何澤剛下樓就看見陸與川急匆匆地往里走。
“她呢?”陸與川眼瞧著時間飛逝,下班時間早就過了。
“誰?”何澤一時間腦子不動了,居然沒明白這個“她”是誰。
“南枳?!标懪c川著急地說道。
“啊啊啊。”何澤見陸與川如此著急,話都說不利索,“在上面,還沒……下班。”
聽見南枳還在上面,陸與川抬腳就走。絲毫不顧何澤說沒說完話。
何澤笑著搖搖頭,“看樣子,這兩位大神好得很啊。”
“嘶?!毙木w不寧的南枳到底是被繡花針扎破了手指,鮮紅的血珠讓南枳有些眩暈。自從上次陸與川出事之后,南枳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對血有恐懼癥。
南枳胡亂地抓了幾張紙,還沒等放上去呢,手指被人抓住,放進溫熱濕潤的口腔里。
“你在干什么。”南枳猛的抽回手指,站起身來,怒視著許久未見的陸與川。
陸與川沒想到南枳會有如此大的反應,“處理傷口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