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縣,金都賓館。
沈崇山父子,以及唐寧,姚大師等人站在門口,幾人的目光時不時的往賓館之內(nèi)投去,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縣長沈崇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的走來走去。
令得酒店的工作人員詫異不已。
好家伙,法拉利停在門口也就罷了,縣長都親自出來迎接人,自家酒店到底住進去了什么人啊。
這時,沈經(jīng)沒好氣的道:“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了?晃得我頭都暈了?!?br/> “我能不晃嗎?”
“葉大師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br/> 沈崇山停下腳步,看向賓館之內(nèi)嘆了口氣:“兔崽子,你說葉大師會不會是因為生我的氣,所以走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在唐家墳?zāi)怪?,葉辰一劍斬尸那一幕,實在是給了他極大的震撼,堪稱神人也不為過。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家兒子這個貌不出眾的同學(xué)才是真正的高人啊,虧自己之前還對他不感冒,言語之間很是冷漠。
一想到這里,他就冷汗直冒。
別看自己是縣長,可在唐家眼里,就跟村官兒沒什么區(qū)別,因此他之前才不停的巴結(jié)討好唐寧等人。
而唐寧卻要巴結(jié)姚大師。
而葉辰又要比姚大師厲害萬分,得罪了這樣的一個人物,他簡直是茶飯不思,寢食難安。
沈經(jīng)似笑非笑的道:“老頭子,你能再無恥一點不?葉辰之前上我們家的時候,你愛理不理,還擺什么官威,現(xiàn)在知道人家厲害了,就后悔了?”
“再怎么無恥,我也是你老子?!?br/> 沈崇山當(dāng)即老臉一紅,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還有,你小子不要再一口一個的叫葉大師的名諱了,知道不,人家葉大師那是高人,即便他真是你的同學(xué),你也不能當(dāng)真?!?br/> 他久居官場,對于這些彎彎繞繞很清楚,身份決定地位。
“那不能,你以為葉辰是那種人?。俊鄙蚪?jīng)大大咧咧的說了一句。
話是這么說,可他心里也有些沒譜兒,葉辰有那么厲害的身手,還把不把自己當(dāng)朋友還真不一定。
沈崇山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
一旁的唐寧和姚大師將父子兩人的對話默默看在眼里,心情很是復(fù)雜。
尤其是唐寧。
她永遠也忘不了在墓穴中,那位手持長劍,睥睨一切的青年,用仙人來形容也不為過。
“你既然這么厲害,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出來?還害得我死了兩個手下,就連小梁也跟著……”
唐寧輕咬貝齒,看向賓館的美眸閃過一絲怨氣和憤怒。
這時,賓館門口走出一個青年,青年懷里抱著一個四五歲,手里拿著棒棒糖小女孩兒。
沈崇山打了個激靈,當(dāng)即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葉大師,你終于出來了?!?br/> “這是?”葉辰皺了皺眉,對于他的熱情有些不適應(yīng)。
沈崇山急忙道:“沈某想要親自感謝葉大師在墓穴里的救命之恩啊,要不是你的話,我們父子恐怕早就死了,您的大恩大德,我……”
“不用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葉辰抬眼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唐寧和姚大師,目光最后落在了沈經(jīng)身上,淡漠的臉上多出了一絲笑容:“沈經(jīng),我們父女打算回去了?!?br/> 空冥石拿到了,該回去了。
最重要的是,冥冥中他感應(yīng)到了有什么事情即將發(fā)生,這是身為修真者的直覺。
“老葉,這么快就要走了啊?咱們好不容易才見一次,要不留下來多玩兒幾天?”沈經(jīng)有些不舍。
聽到自家兒子直呼葉辰大名,沈崇山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
老葉?
這混賬玩意兒,左耳進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