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劉樂感激道:“鄧院長,謝謝你。你真是即漂亮,又善良?!?br/> 這馬屁拍的,鄧如雪微微一笑,仿佛花苞突然綻放,車內(nèi)都是香味了。
劉樂以為鄧如雪是偶然路過,這才幫了自己一把。
想不到鄧如雪在專門找自己,想請自己去給她的爺爺鄧長江治療。
鄧長江六十五歲了,兩個月前,突發(fā)心臟病病倒。
鄧如雪這才去醫(yī)院主持工作,臨時做了院長。
聽鄧如雪說,他爺爺?shù)牟∏橐呀?jīng)很嚴重。
來到坐落在濱江小區(qū)的鄧家別墅。
劉樂下車時向里面透視一眼,這哪里是病情嚴重,這明明都已經(jīng)死了好不好。
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治療心臟病不成問題,可是人都死了,還怎么治?
讓劉樂疑惑的是,一群醫(yī)生還在那里激烈的討論著。
鄧長江的孫子鄧如文,正拍桌道:“誰能挽回爺爺?shù)纳?,我給他一千萬?!?br/> “應(yīng)該馬上手術(shù),為老爺子換個心臟?!币晃焕险咄蝗淮舐曊f道。
有人持不同意見:“換心臟談何容易?光配型都來不及,老爺子沒有時間了?!?br/> “昨天,有位捐獻者的心臟,已經(jīng)和老爺子配型成功。”
“只是老爺?shù)牟∏樘貏e復(fù)雜,再動手術(shù)的話,有可能下不了手術(shù)臺?!?br/> 鄧如文插話道:“既然我爺爺不能再做手術(shù),那就用中醫(yī)治療吧!”
專家學(xué)者們紛紛看向一位留著山羊胡須的老者。
他們都是西醫(yī)專家,只有白宇澤是老中醫(yī),在中醫(yī)界極有名望。
只見白宇澤搖頭道:“難,難,難?。 ?br/> “如果你們早些時候請我,我還有些把握,現(xiàn)在就是華佗在世,也束手無策。”
“你們看,心電圖都成一條直線了,唉,還是準備后事吧!”
“爺爺……你不要走啊……”鄧如文往病床前一趴,干嚎起來。
眾人一陣唏噓,都覺得自從鄧長江的兒子和兒媳車禍去世后,要不是身邊有鄧如文的悉心照顧,根本就撐不到現(xiàn)在。
爺孫情深,真是爺孫情深啊!
而且,這孫子也是做生意的好手,硬是一個人撐起了江文集團。
就在這時,鄧如雪帶著劉樂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聽到鄧如文的哭聲,鄧如雪還以為爺爺死了,淚水也猛地涌出眼眶。
“哥,爺爺他……”鄧如雪跑到床前,哽咽道。
鄧如文悲痛道:“爺爺他走了,通知親朋好友……”
“沒死?!币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鄧如文的話。
眾人的目光全都盯在鄧長江身上,看不到生命體征后,隨即落到劉樂身上。
“你是什么人?”
“瞎說什么話?”
連白宇澤都說鄧老沒救了,這小子竟然還說沒死,這不是打臉嗎?
再說,心電圖作不得假,都成一條直線,竟然還說沒有死?
這特么不會是傻子吧!想賺這一千萬的診金,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鄧如雪急忙介紹:“他叫劉樂,是志海醫(yī)院泌尿外科的主任。”
白宇澤冷笑道:“胡鬧,鄧老患的是心臟病,全國各地的心臟專家都在這里,他一個泌尿外科主任懂個什么?專家們?nèi)际譄o策,他能有什么本事?”
其他醫(yī)生也紛紛說道:“小子,別沽名釣譽了?!?br/> “泌尿外科的疾病你都搞不定吧!竟然還來治心臟病,可笑?!?br/> “趕快出去,這里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庇形会t(yī)生還推了劉樂一把。
劉樂收回透視鄧長江的目光,平靜的看著眾人道:“鄧老真的沒有死。”
剛才他遠遠透視一眼,也以為鄧長江死了,現(xiàn)在近處一看發(fā)現(xiàn)還有一絲生機。
白宇澤都被氣笑了:“這小子是專門過來搗亂的吧!”
“鄧老都死了,還不讓人安生嗎?”
“你不會和鄧老有仇吧!”
“心電圖你都看不懂嗎?那你就是最爛的醫(yī)生?!?br/> “鄧家大小姐把你帶回來,真是糊涂了?!?br/> “小子,你難道還能讓鄧老死而復(fù)生嗎?”
醫(yī)生們紛紛嘲諷起來。
要不是鄧長江的尸體就在旁邊,他們都要笑場了。
鄧如文直接趕人道:“滾出去?!?br/> 劉樂氣壞了,好心過來治病,竟然要被趕走?你們就這么沒有容人之量嗎?
就是一個要飯的來你家門前,你也不能這么兇惡的驅(qū)趕吧!
要不是看在鄧如雪的面子上,劉樂都不會來。
這些人的嘲諷他盡管生氣,卻還并不心寒。
然而,鄧如文的話,真的讓他心寒了。
“好,好得很?!?br/> 劉樂轉(zhuǎn)身向外走去,你們自己不愿意救,老子總不能求著你們吧!
鄧如雪一把拉住劉樂:“等一下。”
然后向大家道:“為什么不讓他試試呢?”
“有什么好試了?爺爺已經(jīng)走了,心跳都停了,你想讓他瞎折騰爺爺?shù)氖w嗎?”鄧如文指著心電圖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