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回到出租屋,發(fā)現(xiàn)房門開著,田晴晴正坐在他的房間里,專門等著他。
他并不驚訝,因?yàn)榉繓|本就有他房間的鑰匙。
拿眼看過去,只見田晴晴穿著連體束腰短裙,胸前顯得很壯觀,修長雙腿包裹著絲襪,一對小腳上踩著高跟鞋。
身段婀娜多姿,豐滿誘人。
只是俏麗的臉上滿是痛意,手掌還在不停的拍打著縈繞著黑氣的腦門。
看到劉樂回來,她報(bào)怨道:“你們醫(yī)院怎么天天加班,你回來的也太晚了吧!”
“怎么啦,找我有事嗎?”劉樂明知故問道。
田晴晴起身走過來,一把抓住劉樂的手臂,快速道:“我去第一人民醫(yī)院做了全身檢查,結(jié)果什么問題都沒有,專家只是給我開了些藥,吃了也沒有用?!?br/> “你不是說我沾染了什么邪物嗎?你不是說只要按摩一下就好了嗎?”
“我都快痛死了,劉樂,你快幫我治療吧!怎么治療都行?!?br/> 劉樂笑了:“現(xiàn)在相信我了?”
搖了搖了劉樂的手臂,田晴晴尷尬道:“昨晚對不起了,我早都應(yīng)該相信你的。你快幫我按摩吧!只要能治好,要多少錢都行。”
劉樂透視一下田晴晴的額頭,發(fā)現(xiàn)黑氣比昨晚還要濃烈一些。
這就有些麻煩了,因?yàn)樗麆傞_始修煉,真氣本就不強(qiáng)。
昨晚還有可能直接按摩好,今晚就有些無法根治了。
這種邪物極為毒辣,如果再拖兩天,田晴晴都會有生命危險(xiǎn)的。
不知道會是什么人,竟然忍心向年輕貌美的田晴晴下如此毒手。
“田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仇人?”劉樂抬起手來,一邊按摩到田晴晴的額頭上,通過真氣消除邪氣,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田晴晴頓時(shí)感覺到疼痛消減一些,發(fā)現(xiàn)劉樂的手好溫柔,真是個(gè)暖男。
她松了一口氣,這才回答:“我哪有什么仇人??!自從拆遷分了十套房,我就自己搬了出來,和爸媽分開,一個(gè)人住在這邊;因?yàn)闆]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我平時(shí)哪里也不去的,只是偶爾和好朋友聚聚會逛逛街而已。”
“那你最近有沒有收到什么禮物?”劉樂繼續(xù)問道,因?yàn)樘锴缜缜皫滋爝€好好的,自從昨晚開始,就被邪物侵體了,仇人很可能最近兩天才下手。
“沒有??!雖然有幾位男子追我,可是我從來不收他們的禮物?!碧锴缜绲?。
“那你是怎么沾染上邪物了呢?”劉樂疑惑道。
“什么是邪物?”田晴晴心里怕怕的,都抬手捂住了撲通直跳的胸口。
“就是不干凈的東西?!眲凡幌虢忉屘宄聡槈牧颂锴缜?。
“我不知道。”田晴晴茫然道。
劉樂開啟透視眼,透視她的身體,特別看了看她的耳墜、手鐲和項(xiàng)鏈。
結(jié)果,都沒有問題。
過了片刻,感覺經(jīng)脈中的真氣消耗得差不多了,劉樂這才停手道:“我今天還無法治好你,咱們要找出那件邪物,要不然,你永遠(yuǎn)也好不了?!?br/> “好?!碧锴缜鐚费月犛?jì)從了。
“你今天都去了哪里?”劉樂問。
“上午去了醫(yī)院,下午回來后,因?yàn)轭^痛,我就在房間里睡覺,只到晚上,想找你治療,這才來到你的房間里等你?!碧锴缜缛鐚?shí)說道。
“我的房間里很干凈,那就可能在你的房間里了”
“你什么意思?說我的房間里不干凈嗎?我可打掃的比你這里干凈多了。”
“不是這個(gè),我們還是去找找吧!”劉樂笑道。
田晴晴急忙把劉樂帶進(jìn)了她的房間里,從客廳到臥室,讓劉樂找了一個(gè)遍。
劉樂掀開了床上的被子,看到下面有內(nèi)褲和文胸,還有各種顏色的絲襪。
田晴晴一臉羞紅,急忙把衣服拿起來,藏進(jìn)衣柜里。
“這是什么?”就在文胸下面,劉樂撿起一件碧綠的玉鐲。
“哦,這是佳佳送給我的,佳佳是我最好的閨蜜。”田晴晴解釋道。
“什么時(shí)候送的?”劉樂追問道。
“昨天上午。”田晴晴一說出這個(gè)時(shí)間段,面色突然一變,“難道就是這個(gè)玉鐲嗎?小微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從小一起玩到大,她不可能害我吧!”
劉樂不置可否,只是拿起碧綠的玉鐲,摧動(dòng)一縷真氣進(jìn)去。
只見一個(gè)猙獰的黑色頭顱突然浮現(xiàn)出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咬田晴晴。
劉樂一巴掌拍過去,就把這縷邪惡的鬼魂拍散了。
可是,田晴晴仍然嚇個(gè)半死。
驚叫一聲,就一頭撲入劉樂懷里,緊緊的把他抱住了。
溫香軟玉滿懷,香氣撲鼻。
特別是胸前的那一對渾圓的飽滿印在了他的胸膛上面,讓他心神微動(dòng)。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把田晴晴的短裙撩起來,撫摸那光滑柔軟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