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雨韻也要放棄劉樂,獨自逃跑之時,王大海的保鏢已經(jīng)包圍了過來。
只聽王大海揚聲喊道:“白老板,別白費力氣了,你覺得你能逃得走嗎?”
“你們敢把我兒子的手臂砍下來,我就把你們的手臂全都砍下來;敢把我兒子打殘廢,我就把你們?nèi)即驓垙U;我就那一個兒子,你們也敢下狠手?”
“哈哈哈……”
王大海狂笑著,竭斯底里的嘶吼道:“白老板,因為你有修武者保護(hù),以前沒有人敢動你;可是,只有你能請到修武者嗎?”
“修武者又不是只有他牛晨陽一人?!?br/> “今天,我把郭老請了過來,不但要為我兒子報仇,還要把你綁走。”
“今后,你就做我兒子的小女人吧!”
“做我兒子的女奴?!?br/> “我兒子已經(jīng)殘廢了,今后你就照顧他,他的后半生,全都由你負(fù)責(zé)?!?br/> “等到我兒子死了,你就去給他陪葬。”
“還有另外兩位混蛋,我會好好的折磨他們,不會讓他們輕易死去。”
威風(fēng)凜凜而又陰狠的說完這些話之后,王大海轉(zhuǎn)過身去,對著那銀發(fā)老者深深鞠躬,畢恭畢敬的說道:“郭老,拜托了,請動手吧!”
郭老點點頭,目光中精芒一閃,就慢慢的直起腰來。
“看來,你是非要老夫動手?老夫一旦動手,你就不是殘廢,而是死?!?br/> 隨著他的話語,只見他的氣勢層層上漲,身上的衣服突然無風(fēng)飄動起來。
就在那高漲的氣勢,讓人感覺窒息的時候,郭老突然一步踏出,水泥地面轟隆一聲響,直接朝著四面八方龜裂。
以他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方圓三平方米的蜘蛛網(wǎng)。
接著他的身子就像被射出的炮彈般陡然飛起,一拳轟砸向牛晨陽的面門。
因為要保護(hù)后面的白雨韻,牛晨陽不閃不避,穩(wěn)扎馬步,也一拳迎擊上去。
轟。
兩拳砸在一起。
牛晨陽接連倒退三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而郭老卻穩(wěn)穩(wěn)的落到地上,一點事都沒有。
這就已經(jīng)看出了實力高低,牛晨陽顯然不是郭老的對手。
緊接著,郭老根本不給牛晨陽喘息的機會,就欺身而上,頓時纏住了牛晨陽。
兩人瞬間化為兩道虛影,糾纏在一起,快得肉眼無法分辨。
只能聽到乒乒啪啪的骨肉相撞之聲,讓人牙酸。
數(shù)息之后,突然一聲慘叫聲響起。
只見牛晨陽就像一個被仍出去的破麻袋般,直接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十米之外的水泥地面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變得破破爛爛了。
他全身抽動,痙攣,口吐鮮血,硬是爬不起來。
“老板,我沒用,對不起,我保護(hù)不了你……”
牛晨陽想爬過來,卻連爬都爬不動,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出這句話。
反觀郭老,只是微微喘息,身上都不曾有半點傷勢,連衣服都完完整整。
白雨韻知道,自己今天兇多吉少了,不由得怒視劉樂一眼。
而劉樂,卻微微一笑,就像沒有看到眼前的危險一般。
“你想死在這里嗎?”白雨韻氣憤道。
“當(dāng)然不想?!眲返恍?。
剛才他在透視郭老,注意力全在郭老身上,所以才沒有理會白雨韻和牛晨陽。
“那你為什么還不跑?”白雨韻翻了個白眼。
“跑什么跑?有什么好跑的?”劉樂不屑于逃跑。
白雨韻知道,這個時候就是再生氣都沒有用了。
反正逃不掉了,她苦笑一聲,向劉樂道:“你還是跑吧!”
“你怎么不跑?”劉樂淡淡的反問道。
“我跑不了?!卑子觏嵰蚕胱甙。】墒峭醮蠛5哪繕?biāo)就是她。
“那你覺得我能跑得了嗎?”劉樂再次反問道。
“對不起,連累你了。”白雨韻歉意道,之前是她托大了,小瞧了王大海。
“不是你連累我,好像是我連累你啊!”
因為劉樂知道,當(dāng)時牛晨陽不出手,他也不會輕易放過王貴杰那個紈绔惡少。
就算不一定直接把手臂砍掉,那也是一定要打斷的。
“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卑子觏嵭娜缢阑摇?br/> “我會保護(hù)你的。”
“呵呵……”白雨韻就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叫劉樂治病還行,鑒寶也可以;但是打架嘛,還是省省力氣吧!
“我真的會保護(hù)你的?!眲氛J(rèn)真道。
“別開玩笑?!卑子觏嵜嫔焕洌际裁磿r候了,她不想要這種安慰。
“我要是保護(hù)你安全無恙,你親我一口怎么樣?”
白雨韻心想,別說親你一口,就是親你一輩子我都愿意。
只是都到這個時候了,說這種話還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