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大壯,我需要一些勞動力,嗯,就是人,你去在洛陽街上乞討的人中尋個二十幾年輕人出來,不惹事的,我負責他們的吃穿……?!鼻匮字赃x洛陽街上的乞丐,一是因為他們比之有職業(yè)的廉價,要知道這洛陽離并州可以千里之遙,雇傭工人的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但乞丐就不一樣了,只要管飯他們就干,二嗎則是這些乞丐多是逃荒或者孤家寡人,較容易掌控…。
“好的,秦大哥,這事就包在我身上,雖然俺是個粗人,但人的好壞還是能分清的?!贝髩岩慌男靥?,將事承包下來,并對能幫助秦炎感到喜悅。
“嗯?!鼻匮c了點頭,又是和大壯去館子里吃了一頓,換了身新衣裳,半晌時間就悄然溜過。
從商鋪里出來的大壯突然跪倒在地,摸著嶄新的衣服,“秦大哥,大壯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了?!保壑袦I眼婆娑,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他從小喪親,每日都要承受別人的白眼嫌棄,活下來的辛酸苦辣只有他知道。
“哎,大壯不可如此,我倆是啥關(guān)系?”秦炎趕緊扶起大壯,雖然他知道,大壯以前都是飽一餐餓一餐,但秦炎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瞧不起大壯,也沒有認為幾兩銀子能收買他為自己賣命,為他買衣,也只是從好朋友的角度出發(fā)而已。
“秦大哥…?!逼鹕淼拇髩涯四ㄑ鄄?,今天他感覺在做夢一樣,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而對其余乞丐的吹噓,其實他心里也是沒底,但秦炎今日的到來,令的大壯從心底里認同他,尊敬他,于是激昂的說道:“以后秦大哥就是我的親大哥?!?br/>
拍了拍大壯的肩膀,二人并肩前行,在哪落日的余暉下,別有一番風景。從此一位令人聞風喪膽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正在醞釀發(fā)酵,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本想邀大壯一起跟自己回去,莫坐在廟里了,但大壯以自己去找人拉車為由拒絕了,憨笑一聲后,就走了。
看著天色,秦炎神情有些許焦急,足足過了一日,那玉麒麟還沒有來前來報到,詢問系統(tǒng)又只得到一句耐心等待,就將秦炎打發(fā)。
“唉…?!陛p聲一嘆,自己也沒有時間等他了,明日自己就要踏上前往并州的路途,只有給鄰居交代一聲,可不能讓玉麒麟跑了,雖然系統(tǒng)也曾說過,召喚出來的人,一定會效忠宿主,但我們的秦炎可一定要到手了,方可安心。
次日,打理好一切,秦炎租來了馬車,想了想,將銀兩放在馬車的下方匣子內(nèi),這東漢可不比后世,后世你能敞開了走,但在這東漢末年的壽命中,山賊可是橫竄于各山頭間。
又是半柱香的時間,大壯也帶著人來了,皆是二三十歲的乞丐,轟隆隆而來。
公元182年十月下旬,秦炎開始他第一次遠行。
第一次離開洛陽,轉(zhuǎn)身望著那洛陽高聳的城墻平躺在一望無垠的大地上,誰又知道這繁華的都城在不久的將來,會被一把火燒的干干凈凈…。
洛陽,東漢政治經(jīng)濟軍事的中心,無數(shù)的富商大賈齊聚于此,醉生夢死,而秦炎卻在為黃巾之亂的到來打基礎(chǔ)。
北方的十月,天氣涼了不知幾度,坐在馬車上,秦炎裹了裹身上的衣裳,看著北國的風光,怔怔出神。
走了一日的路程,以馬車代替腳力,速度快了幾倍,一行二十余人兼十余輛馬車出了洛陽的地境,來到了安定縣所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