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張讓,智力:79,政治:83,武力:31,統(tǒng)率:38,喜悅值:0,忠誠度:0?!币贿B串的訊息出現秦炎腦中。
不愧是搞得豪門世家雞犬狗跳的人,這政治值,硬甩幾條街啊。秦炎暗自揣測道。
坐上,正是張讓,五十多歲的干瘦老頭,一副精明能干狡猾能干的模樣,見著秦炎進來,雙目怔怔有神的打量著,“你就是秦炎?”
“正是在下,君候安好?!闭驹趶堊尩南路剑匮妆斪龌囟Y,叫他跪,是不可能的。
聽聞秦炎叫其君候,張讓心中一喜,自從他被靈帝封候以來,就沒人稱其為君候,最多也就是自家人喊喊,今被秦炎敬稱,對秦炎好感頗好。
“膽識倒是不錯?!睆堊尦吝庶c頭,敲擊著一旁上好楠木制作的小桌子,眼神犀利的盯著秦炎,仿佛要在其身上看出什么。
“舅舅,秦炎現在欽天監(jiān)任職管營,在洛陽更是有著小孟嘗之稱……。”張俊得了秦炎好處,自然是傾力相助,以圖后續(xù)。
其實秦炎種級別的人根本見不到他,但在侄子的匯報下,他對秦炎的做法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對那巨額回扣也是心動不已。
聽著自家侄兒的話,張讓眨了眨眼,這官營是什么官?朝廷上幾乎所以的官職就沒有他不認識的,然而這什么管營他實在是沒聽說過,估計是不入品的芝麻官吧,張讓想到。
“君候,在下前來匆忙,沒有攜禮而來,只能呈上一點自己的一點心意,望君候勿怪?!鼻匮讖膽阎刑统瞿菑埼迦f兩的銀票,自有張俊前來取下遞給張讓。
張俊拿著銀票不免偷偷的看了一眼,心里劇烈的一跳,腳步都有些輕浮,一萬兩,乖乖,前陣子秦炎才送來五萬兩,今日又是一萬兩甩出,可把他砸暈了頭。
“舅舅…?!睆埧⌒⌒耐塘丝谕履?,喊道。
張讓攤開銀票一角,看清銀票后,臉上露出笑意,指著一旁的椅子,就道:“秦炎你坐吧。”,這一萬兩,不算多,但也決定不能算少,白來的錢,誰不愛呢?特別是對于他們這一類人來說。
“君候,吾必定每個季度都親自前來為君候送禮?!?br/>
秦炎左一個君候右一個君候,直把張讓高興的合不攏嘴,喜悅值也是蓬蓬的往上漲,在秦炎看來,這人嘛,都喜歡聽好話,而這張讓當太監(jiān)當久了,就喜歡來點不一樣的,感受一下被人當做男人的感覺,這君候可不就滿足了他?
“秦炎,祖上可有人?”張讓問道。
“年少家中遭難,現仍孤身一人。”秦炎回道,他就不相信張讓能穿越。
張讓獲得了秦炎的好處,又聞秦炎孤身一人,與豪門世家也沾不上邊,一番權衡后,就道:“某家記得皇宮里沒有專門提供物資的商戶,你可愿意來?”
張讓就怕扶持了這秦炎,養(yǎng)肥了,就拍拍屁股跑到世家陣營里去,那可就為自家找麻煩了。
“皇商?”秦炎嘀咕一句。
“嗯,這皇商倒是很妥當,你秦炎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