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荀彧神秘一笑,附在秦炎耳邊說了一通。
“好,剛好吾等也無事,便將將士們分成五波,輪番上陣,自家人也好休息?!鼻匮紫氲侥苷S巾軍頓時來了精神。
長社,巳時,天已沉了下來,黃巾大營內(nèi),吃了一頓的黃巾軍們紛紛鉆入鋪上沉沉睡去。
波才的帥帳內(nèi)。
坐于波才右下首的位置上,一人站出來說道:“渠帥,秦炎兵精,又是重騎兵,本部騎兵也失去十之八九,吾等還是固營,想必秦炎區(qū)區(qū)五百人也不敢沖營。”
“嗯,李渠帥說得對。”在坐的諸位都對秦炎帶領的陷陣營印象頗深,紛紛開口避其鋒芒。
……
眾人也商議完要事,就要離開。
“碰碰……!”一聲巨響,響徹在營帳內(nèi)。
“砍頭部隊來了…?”本在營帳里熟睡的一眾黃巾軍聽聞巨響,紛至醒來,開始不安。
“難道是皇甫嵩攻營了?”有渠帥猜疑道。
“何事?!”驚弓之鳥的波才頓時向帳外喊道。
“渠帥,不好了,砍頭部隊又來了!”一親兵急忙進帳稟報,神情緊張。
“你姥姥的,屁的砍頭部隊,張渠帥,點齊兵馬,隨我去迎戰(zhàn)?!北揪驮跉忸^上的波才聞言,走上前去,一腳踹飛報信的人,拿刀出賬。一眾渠帥自然也不敢大意,紛紛點齊本部兵馬。
再說,秦炎等一行百人,不停的黃巾營盤外大聲的吆喝著,射術精準的陷陣營將士們逮著冒頭的黃巾軍就是一根弩箭射去,往往正中面門,被陷陣營砍頭部隊嚇壞了的黃巾軍那還敢冒頭?個個龜速在墻垛下。
波才手下的黃巾軍本就是農(nóng)民出身,松松垮垮的,也沒有多大的軍事素養(yǎng),在一眾渠帥們的催促聲下,足足十幾分鐘才聚齊了兵馬,開營門,對上秦炎的百騎。
“波才老賊,你們不行啊,吾在這里等的腳都軟了,你們才出來迎接我?!鼻匮酌鎸χ啾杜c己的敵人仍面不改色,是在是他不虛啊,對面一個個的矮挫馬,能跑的過?
迎接?勞資迎接你老妹…!波才被氣的不行,一時想不出虎狼之詞,就咆哮道:“奸詐之人?!?br/>
“吾看你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豈不知上兵伐謀之道?”秦炎又懟道。
“你……!”波才虛指著秦炎眼中冒火,這小子怎這般牙尖嘴利?
從戰(zhàn)場上活下來的彭脫湊前道:“渠帥不可跟這秦子泰斗嘴?!?br/>
“波才啊,你若是投降與我,俺也好早日回家,你也好早日回家插標賣首,豈不妙哉乎?”
“你姥姥的……,黃巾兒郎沖……?!辈ú疟疽詾樽约簤驘o恥的了,沒想到這天底下還有比自己更無恥的,頓時就要下令沖擊。
見狀,秦炎頓時一聲爆喝打斷波才的話語:“陷陣營的將士們,隨吾沖鋒!”
波才臉色囧囧,一口氣還沒喘勻,就急忙呼道:“布陣,布陣…?!保ε虑匮讻_陣破營,便急忙改令。
“布陣…!”
黃巾軍一陣騷動,盾牌健壯的男子插盾在地,做好被撞擊的準備,長槍兵在其后,長槍林聳立。
“回撤,搭箭!”就在黃巾軍緊張等待著陷陣營沖上來時,陷陣營卻一個急轉(zhuǎn)彎,馬腹朝向自己,個個騎兵手中弩箭寒光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