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后便接到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邊換著鞋邊接著電話,“顏姐,有事?”
顏姐作為祝唯一信任經(jīng)紀人深夜打電話過來自然是有緊急事件,“下個月初一ioa要舉辦一場鋼琴比賽,落選的話,五年前簽的藝人正式解約。拿到名次的會考慮續(xù)約。”
“知道了?!弊Nㄒ黄謾C,面上風(fēng)平浪靜的拿起茶幾上的一個梨子,也不管洗沒洗干不干凈,張開嘴大口咬了口。
“希望你可以爭取這次機會?!鳖伣阋膊环奖阍俣嗾f些什么,便掛了電話。
看四處無人后,顏姐躲進了女洗手間里撥通了一個華夏電話號碼,對面很快便接通了,她如實上報,“老板,祝小姐下個月很有可能會解約?!?br/> 男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顏姐一個勁地點頭哈腰。
“不過我發(fā)現(xiàn)自從我接手祝小姐后,我發(fā)現(xiàn)祝唯一精神似乎有些不太正常?!?br/> 男人在電話里頭一陣怒吼。
顏姐恐懼地道歉。
祝唯一對此事一無所知,似乎對任何事情都保持著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
ioa上頭雖讓許熵做祝唯一的搭檔,但是兩人之間一直都是不溫不火,即便刻意炒熱度,但祝唯一那張面癱臉,網(wǎng)友壓根不吃這套,于是慢慢地便減去了祝唯一的流量與熱度。
而現(xiàn)在祝唯一在ioa里,也算得上是個可有可無的藝人。
ioa鋼琴比賽如約而至,祝唯一難得穿上白色的禮服,長款設(shè)計擋住了手臂的肌膚,襯得她愈發(fā)嬌小。
而祝唯一站在舞臺上彈著鋼琴,一直都是按照公司包裝的清純?nèi)嗽O(shè)。
這次資助方也到達了現(xiàn)場,全場現(xiàn)場直播錄制。
在后臺里,風(fēng)晴扭著窈窕的腰身坐在了祝唯一身側(cè),紅唇輕勾,“看你臉色那么蒼白,不會昨晚沒睡好吧?”
嘲諷的意味甚重,“你出局是早晚的事情,你也別太緊張,免得給自己增添壓力,你那位什么亂七八糟的經(jīng)紀人也該結(jié)薪水退出這個圈子了。”
祝唯一淡淡地瞥了風(fēng)晴一眼,垂眼看著桌面上的草莓,始終無動于衷。
風(fēng)晴碰了一鼻子的灰,見祝唯一那副孤傲目中無人的樣子,不高興剁了下腳就離開。
敢情她還冷臉貼屁股了,就祝唯一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她還真就看不慣了!
反正這次比賽后就再也不見不到這張嘴臉了!到時候看她上哪哭鼻子去!
良久,后臺里大部分參賽選手都出去然后從另一個通道離開,工作管理人員上來喊祝唯一做準備。
去洗手間趕回來的經(jīng)紀人搶先替祝唯一回答,“知道了,你先下去吧?!?br/> 招呼工作人員下去后,顏姐語重心長地道:“今天晚上對于我們來說特別重要,你一定要拿到名次,不然面臨的是與ioa解約,離開ioa?!?br/> 祝唯一臉色并沒有變化,站起身兩手提起裙擺,撂下話,“顏姐,抱歉?!?br/> 沒等顏姐反應(yīng)過來,祝唯一已經(jīng)走了出去踏上階梯,站在舞臺正中央娓娓鞠了一躬,面色平淡什么也沒說,便移步坐在了鋼琴面前。
評委席三位評委感到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