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傅戚是霸道地,更是粗魯?shù)兀恢古哿怂?,更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無數(shù)的印記。他在發(fā)泄,可對于他給的一切,無論是痛楚或是歡愉,她都只能承受。
外人口中他‘翻雨覆雨’‘冷絕殺伐’的一面,三年,她從未見過,這一夜,卻切身體會到了。
心,是恐懼的!深沉的恐懼!
第一次,傅戚打破了她昔日對他所有的認知,讓她覺得,他是個十分危險的男人,而且十分不好易處!
咬著她的耳朵,他不止一次逼問:“你是誰的?”
“你的!傅戚的!阿戚的!”
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以至于最后的最后,倪朵暈厥在一片黑暗里,連睡夢中,哼哼地都是這么一句。
***
隔天一早,倪朵是被渾身說不清的酸痛給疼醒的。半枕著他的手臂,人還窩在他的胸前,周遭全是他天然的溫?zé)?,是三年來,最熟悉、最喜歡的姿勢。
突然耳邊一陣輕癢,頭頂,磁性的嗓音傳來:“醒了?”
猛不丁地,打了個冷顫,轉(zhuǎn)而,倪朵便快速收拾了情緒,蠕動著,往他懷里鉆了鉆,咕噥的嗓音帶著委屈、討乖:
“恩!”
低頭,新生的胡渣在她光潔的額頭蹭了下,眼睛未睜,輕柔的吻已經(jīng)落下。
感覺到了他的善意,仰頭,幽暗中,回應(yīng)一般,倪朵伸手摟住了他的腰:“老公,能不生氣了嗎?你好兇…我害怕!”
呢濃的嗓音帶著初醒的嬌嗔,恰到好處地惹人嬌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