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怕狗剩,而是擔(dān)心狗剩會把村里其他人找來。
目前陣法還在,身邊這么多人又處在昏迷中,如果說在這里會被陣法影響甚至神志不清,那陳盞能不能理解成出了陣法,他們都會恢復(fù)原樣?
只不過昏迷的人太多,想要瞞著村里人悄無聲息地離開,這顯然不可能。
而狗剩又守在外面。
所以陳盞就先讓貝瓊?cè)敵鰜?,只要別驚動太多人就好。
聽小紙人打探到的消息,似乎這個村子里的人都不希望他們離開,如果他們知道這邊出了這種事到時事情就會變得很棘手。
而她和梁丘彥勢單力薄,雙拳難敵四手,她要先拖著,穩(wěn)住目前的情勢,然后再找辦法離開。
至于貝瓊?cè)斪屗齺磉@里的目的,等以后平安出去后,她自己再來也是可以的。
至于這個李家村又為什么不讓外面來的人離開這件事,小紙人沒發(fā)現(xiàn),所以陳盞也暫時摸不到頭腦。
“找到陣眼了?”
貝瓊?cè)斂戳丝催€綁在那很不老實的李嫂,然后問她道。
陳盞搖了搖頭,告訴她還沒有。
忽然,她又想到了一個之前被她一直懷疑的問題,然后再次來到了李嫂面前。
“狗剩到底是不是孩子?”
她緊緊地盯著她看著,不錯過李嫂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見她眼里出現(xiàn)慌亂,不敢跟她對視。
陳盞也終于確定了。
她才看到狗剩時的違和感從何而來,因為他是袖珍人。
就像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被困在一個永遠(yuǎn)都長不大的身體里一樣,她從剛開始見到狗剩就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