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赤炎宗弟子,就這么被一頭土甲野豬打得落花流水。
盡管眾人十分憋屈,卻再也不敢反抗。
只因為,一旦他們敢動一下,憤怒的土甲野豬便會邁開興奮的步調(diào)碾壓而來。
所有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土甲野豬再次凱旋,嘴里發(fā)出“哼哼”的聲音,回到山洞內(nèi)呼呼大睡。
作為最奇葩的妖獸之一,土甲野豬的修煉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在時光中靜靜的沉淀自身修為。
只要沒人干擾它睡覺,便不會被報復(fù)。
此時此刻,正在密林中看著好戲的青溪、聶宇等人,早已經(jīng)憋不住大笑了起來。
但同時,他們也沒有忘記辦正事,從密林內(nèi)甩出靈絲,纏住心驚膽戰(zhàn)的赤炎宗弟子,拽入?yún)擦稚钐帯?br/> 看著密林一點點將自己吞噬,赤炎宗弟子渾身發(fā)毛。
距離山洞百米外的一片空地上。
赤炎宗弟子皆被靈絲捆住,渾身動彈不得。
他們憤怒的看著蒙著臉的青溪四人,心中積壓已久的怒火徹底爆發(fā),正欲破口大罵。
但一想到己方早已喪失了戰(zhàn)力,可謂是板上魚肉,任人宰割,赤炎宗眾弟子雖然恨得咬牙切齒,但也不敢多言。
雙方大眼瞪小眼,四周安靜的落針可聞。
“師兄,接下來怎么辦?”
青溪蒙著臉,壓低聲音朝聶宇問道。
聶宇看著鼻青臉腫的赤炎宗弟子,只覺得心中出了一口惡氣,很是暢快。
“他們已經(jīng)被打得服服帖帖,但還得先盤問一波,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在?!?br/> 說罷,聶宇惡狠狠的瞪著赤炎宗為首弟子嚴(yán)明,故作兇惡的呵斥道:“膽敢搶奪本屬于我們靈元派的靈藥,你們赤炎宗弟子還真是膽大妄為,快說,還有沒有其他同伙?”
嚴(yán)明緊咬牙關(guān),就這樣不甘的瞪著聶宇,沒有說話。
他能感受到,聶宇一行人修為最高者,也不過煉氣二十二重,而修為最低的青溪,則只有煉氣十五重。
不管是人數(shù)還是修為,他們赤炎宗弟子本該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若不是被陰了一把,又怎會這么慘?
每每想到這點,嚴(yán)明便憋屈的閉上雙眼,不想說話。
“哼,天材地寶能者居之,你們靈元派弟子沒實力拿走,難道就不能讓我們拿嗎?”一名只有煉氣十六重的瓜子臉青年瞪著聶宇,眼中充斥怒意。
“好一個能者居之,那么現(xiàn)在,誰是能者,誰是失敗者?”聶宇捏了捏那位青年的臉,眼中盡是得意之色。
在此之前,他從沒想過能制服這群赤炎宗弟子,但自從采納青溪的建議后,一切都變得那么順利。
以至于,能以少敵多,輕而易舉的拿下勝利。
赤炎宗瓜子臉青年呸了一聲:“下三濫手段,卑鄙無恥,我告訴你,敢對我們赤炎宗弟子出手,你們已經(jīng)鑄成大錯,再過不久,我哥就要來了,你們等著跪地求饒吧……”
最后一個“吧”字沒來得及說出口,聶宇已經(jīng)一拳打出,將這名青年敲暈過去。
“讓你話多,現(xiàn)在是我們靈元派表演的時候,別搶風(fēng)頭,知道嗎?”聶宇得意的笑了起來,“再說了,我們對你們赤炎宗弟子出手,根本沒有錯。而且,如果有下次,我照樣還敢?!?br/> “你們……好大的膽子!”
赤炎宗弟子被氣得不行,要不是自身無力再戰(zhàn),他們定要狠狠的圍毆聶宇,讓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