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浪喝著茶水,一邊思考接下來該怎么馴服這西域一霸,第二的目的,當(dāng)然是饞兩家的武學(xué)。
朱武兩家畢竟是名門之后,朱長齡是南帝一燈大師的弟子書生朱子柳的后人,得傳大理段氏一陽指絕學(xué)。
這一陽指運功后以食指點穴,出指可緩可快,緩時瀟灑飄逸,快則疾如閃電,但著指之處,分毫不差。當(dāng)與敵掙搏兇險之際,用此指法既可貼近,點敵人穴道,也可從遠(yuǎn)處欺近身去,一中即離,一攻而退,實為克敵保身的無上妙術(shù)。但使用一陽指極耗精神,是以連續(xù)使用小則功力全失,大則性命不保。練到大成后更可凌空發(fā)勁傷人,威力極大。
而且這一陽指也是大理段氏一脈中最高武學(xué)六脈神劍的入門功夫,這一陽指功力不到,六脈神劍就猶如鏡花水月一般。
武烈則是南帝一燈大師的弟子農(nóng)夫武三通的后人,準(zhǔn)確說是武三通之子武修文一脈,武修文則是郭靖的弟子,郭靖又是東邪的女婿,所以有機(jī)會得傳東邪絕學(xué)蘭花拂穴手。
這蘭花拂穴手講究的是快、準(zhǔn)、清、奇四字要訣,快、準(zhǔn)且不說就是字面意思,只是基礎(chǔ),重要的是后面兩決,尤其以清字訣最難,需要出手優(yōu)雅,氣度閑逸,輕描淡寫,行若無事。
這兩門絕學(xué)陳浪定是要得到手的,過寶山而空手,豈不浪費。
原劇中朱長齡與武烈合謀欺騙張無忌以奪取屠龍刀,陰謀敗露后便逼迫張無忌,并與他一起墜下懸崖,張無忌摔斷了雙腿,朱長齡命喪黃泉。
現(xiàn)在陳浪自己頂替了張無忌的身份,當(dāng)然不會犯那樣幼稚天真的錯誤,索性直接打上門來,他們又能奈我何。
大不了絕學(xué)到手之后,饒了朱武兩家性命,也算公平,嘿嘿……。
對比陳浪的自然放松,武烈卻心情激蕩,難以平靜,腦門上的汗是搽了又搽,他剛剛與朱長齡對視之時,二人已經(jīng)心有靈犀的明白了彼此的意思,同時也不甘心這樣被陳浪欺辱,自要反抗一番。
朱長齡作為朱子柳的后人,自小文化武功皆要修習(xí),但到了他身上,卻學(xué)了許多鬼蜮伎倆,他說是到后面督促下人,卻是下毒去了,他從一好友處得到一無色無味的劇毒,中毒之人活不過三個時辰,他也只得了少許,這次用完就再也沒有存貨。
再說前廳,陳浪和武烈一起瞎聊,只聽陳浪說道;
“聽說你先祖是前朝南帝一燈大師的弟子,家學(xué)定然淵源,有什么神功,現(xiàn)在使出來,讓陳某開開眼界。”
武烈心中又是一驚,這江湖中人多知他們是昆侖一霸朱武連環(huán)莊的,少有人知其傳承,因為他們先祖曾經(jīng)在襄陽多與元朝對抗,襄陽城破之后,郭靖和黃蓉以及其他許多武林人士戰(zhàn)死,而武修文和朱子柳的后人因為年輕,則是收拾細(xì)軟,遠(yuǎn)遁他方,終于在這昆侖人煙稀少的地方,安定下來,就是怕元朝朝廷找他們的后賬。
卻沒想到被這少年道出了來歷,看來這少年家學(xué)定是頗有來歷,武烈稍稍一思考便道:
“少俠神功面前,武烈豈敢班門弄斧,少俠說的不錯,我先祖與朱兄先祖確實是南帝一脈,不過我爺爺卻是當(dāng)年卻是郭大俠的弟子,后來襄陽城破,朱武兩家人互相扶持,才逃到這昆侖山來,要說武學(xué),到了我們這一代,我只得傳一套蘭花拂穴手,朱兄學(xué)的是一陽指功,其他皆已失傳。”
陳浪突然說道:“我知道,蘭花拂穴手是東邪絕學(xué)嘛,聽說郭大俠的降龍十八掌縱橫天下,你祖作為其弟子,沒有傳個三招兩式嗎?”
武烈又是一驚,更是確定這少年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底細(xì),更加不敢撒謊,一臉討好的笑容陪著陳浪胡扯,就在武烈被陳浪揭底揭的滿頭大汗時,一二十多歲的侍女進(jìn)來稟報,說熱水已燒好。
武烈連忙起身,對陳浪說道:
“陳公子公子還是先沐浴吧,清洗塵垢,之后用餐?!?br/> 陳浪也不急在一時,無所謂的說道:
“好吧,先洗澡,再吃飯?!?br/> 便跟著那侍女進(jìn)了后屋浴室,只見一一丈方圓的大水池,熱氣騰騰,地下燒著火爐熱水,現(xiàn)在水也熱了,火也小了,正是洗澡的時候。
旁邊有兩個容貌秀麗的侍女伺候著,都是十八九歲,從呼吸上判斷,二人會些拳腳武功。
陳浪毫不避諱,脫光衣服跳到水池里,舒服的泡了起來,一個伺候的侍女問到。
“奴婢會點按摩手法,給您按按。”
陳浪閉著眼睛應(yīng)了一聲,那侍女眼露厲色,雙手輕輕按著陳浪的肩膀,陳浪舒服的快要叫出來了。
就在這時,那女子雙手連揮,一套高明的擒拿手法施展出來,點向陳浪肩頭諸多穴道,明顯下了重手,要制陳浪于死地。
突然間掌心炙熱,不由自主的手臂一震,便松手放開,自己胸口兀自隱隱生疼,嚇得退在一旁,呆呆的瞪著他,問道:“你……你……這是什么功夫?”
陳浪九陽神功大成,雖然沒有到圓滿境地,但也真氣早已流轉(zhuǎn)全身,普通攻擊根本傷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