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
“前面胡同左拐就是我家。”熱小巴指著前面昏暗的胡同說著。
胡同太窄,林謙的車子開不過去,所以只能停在胡同口,然后幾人下車步行。
“白哥哥,林少爺,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爸,有關(guān)我在拍賣城的事?!睙嵝“鸵荒樉o張的表情看著白起和林謙,她害怕這兩個人說漏嘴。
然而白起和林謙心里都有數(shù),自然是不會提及這件事的。
“放心吧傻丫頭?!卑灼瘘c頭一笑,安慰著熱小巴,這才讓熱小巴放下心來。
秦古停好車子也走過來,跟著熱小巴一起走進胡同里面。
胡同很昏暗,沒有路燈,這是一個老舊的小區(qū),比起白起的家還不如。
穿過胡同之后左拐,就看到了一棟破爛不堪的老樓,而在老樓的里面,依稀還亮著幾家發(fā)黃的燈光。
“這里很多人都搬走了,只有實在貧苦的,沒錢只能繼續(xù)住在這里。”熱小巴為三人解釋道。
白起一路沒有說話,心里卻感慨寒門真的太苦了。
這輩子,注定要為寒門的崛起而奮斗?。?br/>
進入樓道里面之后,聲控?zé)魰r亮?xí)r滅,站在二樓的門口,熱小巴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一進屋里面,一股發(fā)霉的味道撲面而來,登時林謙就咳嗽起來,嗓子冒煙一樣,以至于臉都漲紅了,秦古也忍受不了,只有白起沒有任何不適。
熱小巴有些歉意的朝著林謙笑著,之后打開客廳的燈,朝著里屋喊道:“爸爸,我回來了?!?br/>
“小巴,你回來了,咳咳?!?br/>
里屋傳來虛弱的男人聲音,隨后就是劇烈的咳嗽。
熱小巴打開里屋房門,走了進去。
而白起示意林謙與秦古先坐在客廳沙發(fā)之上,隨后白起跟著熱小巴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腫脹的男子,男子頭發(fā)幾乎全白了,滿臉的皺紋,蓋著被子,一臉寵溺的看著熱小巴。
可是當(dāng)他看到熱小巴身后這個陌生的男子之后,他的臉色瞬間變的警惕起來,低聲發(fā)問:“你是誰?”
“爸爸,這是我…”
“叔叔好,我是小巴的朋友,特地下班過來看您的?!卑灼鹞吹葻嵝“驼f完話,搶先說道,滿臉真摯的笑容。
熱小巴的爸爸一聽是熱小巴的朋友,眼中的警惕少了一些,但仍然沒有消散。
“原來是小巴的朋友,坐吧?!?br/>
“爸爸,這是我夜班兼職的同事,平時很照顧我的白起哥哥?!睙嵝“兔靼装灼鸬囊馑剂?,于是按照白起的意思說道。
這下,熱小巴的爸爸徹底失去警惕心了,變的熱情起來:“對不起啊小兄弟,原來是小巴同事,快坐快坐?!闭f著話,熱小巴的爸爸就要坐起來,但很快就又躺下了,而且劇烈的咳嗽起來。
熱小巴一臉焦急的拍著自己老爸的胸口,讓他平靜下來。
“叔叔,今天我來是看望您的,我得知您的情況之后,為表心意,想給您診病。”白起簡單的看了一下熱小巴爸爸的病癥,覺得自己是有九成把握可以治療的。
所以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去醫(yī)院手術(shù),不如自己親自出手。
熱小巴詫異的看著白起,而熱小巴的爸爸也是滿臉疑惑之色,便問:“小兄弟是醫(yī)生?”
“從小跟著師父學(xué)過幾年,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給叔叔看一下。”
“哎,有什么介意的,都是要死的人了,呵呵,看吧看吧?!睙嵝“桶职纸^望的苦笑著,明顯對白起沒什么信心,但也不排斥白起的看病。
熱小巴心里發(fā)酸,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她咬著嘴唇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自責(zé)。
白起點頭,之后走出屋子,看向秦古便問:“秦老,你帶銀針沒有?”
“銀針?我車?yán)镉?,我去取?!鼻毓拍軌蚵犌宄堇锩姘灼鸬脑?,立馬興奮起來。
之前白起暴露了鬼谷接骨法,那么接下來他還會展現(xiàn)什么醫(yī)術(shù)?他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