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再也忍受不住,揮起拳頭剛想狠敲一陣身后的木板,讓他們收斂些。
卻沒想,那個女人的*聲再次響起,“小……小白……姐姐愛……死你了……,你……你怎么……怎么這么強啊……比泰……泰森都厲害……”
“小白?”小宇只覺得好似一盆冰水從頭潑下,剛才的**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難道,后面的兩個狗男女,就是小白和那個中年富婆?
想到花美男在那個中年女人身上賣力聳動的情景,小宇不禁有些惡心。
“砰!砰!砰!砰!……”
小白顯然是個當(dāng)小白臉的好材料,居然天生異稟,在那個女人言語的不斷刺激下,開始進(jìn)入最后沖刺階段,把兩個小隔間之間用來當(dāng)作隔斷作用的木板撞擊得砰砰直響。
那個女人再也掩飾不住興奮,可能是高潮即將來臨,居然大聲**了起來。
小宇實在呆不下去了,騰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步向樓梯口走去,剛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對小白所在的那個小隔間喊了一句,“警察查房!里面的人把身份證拿出來!”
這一聲雖然不大,卻好象晴天霹靂在二樓炸響了開來。
好幾個小隔間內(nèi)響起了一陣悉索的忙亂的聲音,小白所在的那個小隔間內(nèi)更是發(fā)出‘撲通’一聲沉重的悶響。
一個白花花的女人的裸體從小隔間里滾將了出來,又好似雌性爬行動物一樣,手腳并用,撅著大屁股快速爬了進(jìn)去,估計是剛才正在happy的兩人受驚后,女人從沙發(fā)座直接摔到了地板上。
小宇知道自己闖禍了,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假冒警察喊了這一嗓子,恐怕要被眾多兩眼冒著綠光的男男女女活活掐死,這個地方還是趕緊離開為妙。
想到這里,小宇緊走了幾步,快步走下了樓梯,到了一樓,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心里又不由地很是為小白擔(dān)心,這小子正在興頭上,被自己突然打斷,會不會引起某些部位的功能性失調(diào)?
同情了小白一會兒,小宇這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二樓和一樓自己都已經(jīng)去過了,并沒有看到小黑和‘金項鏈’的蹤影,莫非今天他們不在這里?
既然,沒找到人,自己就不想再在這里多耽擱了,還是早些回家為妙。
小宇四處打量了一下,想看看朱曉紅現(xiàn)在在哪里,自己走之前最好和她打一聲招呼。
一樓的客人果然比自己剛進(jìn)來的時候多了好多,服務(wù)生和啤酒小姐們穿梭往來,想找個人還真挺難。
小宇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發(fā)現(xiàn)朱曉紅的蹤影,沒有辦法之下,只好用起了偵察術(shù),一連扔了三個偵察術(shù),這才在大堂右邊的一個角落邊發(fā)現(xiàn)了朱曉紅。
小宇心中一喜,邁開腳步向那邊走去。
朱曉紅此時卻是又羞又氣。
這里是酒吧的貴賓區(qū),位于酒吧的一角,里面擺了一圈真皮沙發(fā),四周還擺了些大型綠色盆栽和一道屏風(fēng),借此和普通的座位分隔開,想要坐這里的位子,必需要有酒吧的貴賓卡才行。
這批客人一共五個人,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穿著一套黑白相間的休閑西服,四十歲左右,一身的肥肉,一雙小眼老是盯著自己的臀部看,還不時地吞著口水。
其他那四個彪悍的大漢應(yīng)該是這個胖子的保鏢,清一色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坐在胖子的兩邊,殷勤地給胖子倒酒遞煙。
剛才自己向他們推銷啤酒的時候,那個胖子居然色迷迷地在自己的臀部拍了一下,雖然在這種場合,用眼睛吃自己豆腐的客人多如牛毛,但是如此明目張膽的行為卻還是第一次遇到。
朱曉紅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憑她的脾氣,如果換作其他場合,早就爆發(fā)了,只是現(xiàn)在,為了這份收入不菲的工作,想到即將要上大學(xué)的小嫻,朱曉紅只能暫時忍了下來,卻也感到渾身不自在。
自己是啤酒小姐,和坐在吧臺前面的那些女人不同,雖然有些啤酒小姐也兼作皮肉生意,那也只是暗地里的,而且,大部分的啤酒小姐還是比較正經(jīng)的,明面上那些客人都知道規(guī)矩,并不會對啤酒小姐動手動腳。
這家酒吧有黑社會背景,朱曉紅也是知道的,啤酒小姐算得上是酒吧的半個雇員,稍微了解酒吧底細(xì)的客人應(yīng)該不會招惹自己,所以她也就放心地在此地工作,卻沒想到,事情都有個例外,今天自己卻碰到了一個例外中的例外。
自己在這里工作了差不多一個半月左右,這個胖子還是第一次到這里來,看到他如此肆無忌憚的樣子,莫非,他是老板的朋友?
既然已經(jīng)被他占了便宜,又不能發(fā)作,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還是早點離開這個地方為好。
看到朱曉紅要走,那個胖子發(fā)話了,“喂,小姐,再給我們來一打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