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心里又驚又疑,這小子如此鎮(zhèn)定,莫非和‘小黑哥’認(rèn)識?
不會啊,自己怎么從來也沒見過這個人?
不過,見小宇愿意和自己走,‘豬頭’心里也是一松,小黑哥剛才讓人給自己帶話,想盡一切辦法要留住這個人,同時告訴自己,‘色鬼劉’帶來的三個手下都身受重傷,‘色鬼劉’的傷勢更重,好象是被人打得半身不遂了。
看來眼前這小子身手很是不錯,自己雖然平時腦子靈活,但是手底下功夫卻是稀松平常二五眼,讓自己攔住一個高手,自己可沒那個能耐。
當(dāng)下,‘豬頭’殷勤地在前面帶路,小宇跟在他的后面,另外,有十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綴在了小宇的身后。
‘豬頭’打開了一扇十分隱蔽的小門,小門后是一行向下的臺階,小宇心中恍然,原來這個酒吧還有個地下室,怪不得剛來的時候看不到‘豬頭’這伙人的蹤跡,原來都在地下室貓著。
一行人下了臺階,映入眼簾的卻又是一番景象,這地下室?guī)缀跤写筇靡粯拥拿娣e,場地中擺著十多張賭臺,幾十名吃得腦滿腸肥,穿著卻是光鮮的客人,聚集在這些賭臺的周圍,堵得熱火朝天。
這些人有玩撲克的,有玩輪盤的,有玩麻將的,這里的設(shè)施居然還挺全,顯然是一家小型賭場。
小宇心中暗驚,看來這黑龍會的生意可謂是‘黃、賭、毒’俱全了,怪不得他們的勢力發(fā)展得這么快。
‘豬頭’帶著小宇穿過賭場,又來到了一扇小門前,按了一下門鈴。
過了一會兒,小門自動開啟,‘豬頭’這時卻停住了腳步,對小宇道,“朋友,請吧,小黑哥就在里面?!?br/>
小宇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對方在玩什么貓膩,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難道自己還會怕幾個小流氓?
當(dāng)下不再猶豫,一步跨了進(jìn)去。
進(jìn)門處是一個轉(zhuǎn)角,轉(zhuǎn)過轉(zhuǎn)角,卻是一間足有五十平米的大房間,房間內(nèi)燈火通明,除了一張椅子外,沒有任何家具和擺設(shè)。
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此人大約五十來歲的年紀(jì),戴著付金絲眼鏡,額頭的皺紋很深,眼神卻是十分犀利,好似可以把人一眼看穿的樣子。
一個身材矮小,右臉頰上有顆黑痣的猥瑣男人,正湊在這個中年人耳邊說著悄悄話,小宇一眼認(rèn)出,這個臉頰上有黑痣的男人,就是和自己打過幾次交道的――小黑。
心里不由地泛起一絲疑問,這小黑不是新任的分舵主嗎?怎么在這個中年人面前連一個座位都沒有?這個中年人卻是什么身份?
在這個中年人身后站著三個彪形大漢,這三人身材高大,相貌兇惡,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貨色,在他們的胸前都別著一個亮閃閃的金屬標(biāo)記,小宇無意中扔了一個偵察術(shù)過去,卻是大吃一驚。
“飛鷹堂殺手-攻擊力六級,生命值高,武器-拳頭。戰(zhàn)斗力評估――他們比你略遜一籌?!?br/>
在這種地方居然出現(xiàn)了三個高手,這實在是令小宇有些措手不及,一對一的打斗自己自然不在話下,可是對方有三人,這就不得不令小宇認(rèn)真對待了。
怪不得那個中年人看到自己進(jìn)來并不驚慌,仍是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顯然是心里早已有底,有身后三個大漢保駕,絕對沒人可以傷得到他。
“咦,你是那個小子!”小黑看了小宇幾眼,忽然驚叫了起來。
相比‘豬頭’等人,小黑對小宇的印象卻是深刻的多,仍能從小宇的相貌中辨認(rèn)出他以前的樣子來。
小宇微微一笑,對小黑道,“小黑,好久不見。”
小黑見到小宇的笑容,心頭不由地一哆嗦,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拔腿就逃,卻沒看清去路,一下子撞到了一名彪形大漢身上,好似撞到了一堵墻似的,被反彈了回來差點跌倒。
“你小子有病?。颗苁裁磁??”那名彪形大漢絲毫不顧忌小黑的身份,出言斥責(zé)道。
小黑這才清醒過來,心道,是啊,有內(nèi)堂的馬堂主和飛鷹堂的三個高手在,自己有必要那么慌張嗎?敢情是被小宇打怕了,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趕緊俯下身去,又在馬堂主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那名馬堂主此時卻在仔細(xì)地打量著小宇,這人年紀(jì)很輕,大概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看上去不象是黑道人物,到底是誰派他來襲擊‘白幫’的‘色鬼劉’?
自己今天來黑豹酒吧,正是約了‘色鬼劉’談些幫派之間合作的事情,卻沒想到自己來晚了一會兒,就聽到‘色鬼劉’被人打成半身不遂的消息,這不是故意栽贓陷害嘛!
‘白幫’的人立刻就會認(rèn)為,是‘黑龍會’故意把‘色鬼劉’引了出來,想干掉他們的老大,侵吞他們的地盤。
當(dāng)然,‘黑龍會’的高層并不是沒有這個想法,卻并不是時候。
‘黑龍會’的根基在虹橋,對徐匯的地面并不熟悉,最近向徐匯和閔行擴(kuò)張的過程中,速度有些過快,人手雖然收編了不少,但是人心還不穩(wěn),其中不乏身懷異心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