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臺下眾人大跌眼鏡,這沈家的小姐有沒有搞錯?那根南洋珍珠項鏈不好嗎?干嘛非要帶這么一條廉價的頸鏈?
小宇也有些手足無措起來,看到沈夢琪半閉著眼睛站在那里,分明是在等自己給她戴頸鏈。
只好鼓足勇氣,走上前去,拿起頸鏈給她戴了起來。
看著沈夢琪雪白的粉頸,小宇覺得心跳加速,手也不由自主地發(fā)抖起來,偏偏頸鏈的搭扣又是那么的小,扣了好幾次都沒有扣上。
沈夢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安慰小宇道,“學(xué)長,慢慢來,不要急。”
小宇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失態(tài),深吸了一口氣,集中注意力,這才把頸鏈給她戴上。
沈夢琪轉(zhuǎn)過頭來,輕聲說了句,“謝謝,學(xué)長,你的禮物,我很喜歡?!?br/>
頸中銀色的頸鏈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亮,襯映著她那雪白肌膚,令她看上去高貴典雅,美艷不可方物。
就連小宇也覺得,這根頸鏈很適合她。
下面響起了幾聲稀稀拉拉的掌聲,臺下那些公子哥們都看出來了,沈家的小姐對這個男生有意思,既然自己沒戲,也就提不起什么精神來鼓掌了。
只是這小子是從哪里來的?以前怎么沒有見到過?聽沈夢琪稱呼他為學(xué)長,莫非是和沈家小姐一個學(xué)校的?
沈天瀾看著自己的女兒,心里有些意外,沒想到那么多有錢人家的公子,自己的女兒都不放在眼里,居然會對張曉宇有意思,不過,想起自己當(dāng)初和琪琪她媽談朋友的時候,自己還不是個窮小子?
哎,孩子們的事情就讓她們自己去處理好了。
大廳內(nèi)悠揚的音樂聲響起,不少賓客各尋舞伴,開始跳起舞來。
“學(xué)長,可以和我跳支舞嗎?”
沈夢琪星眼朦朧,款款地向小宇伸出了手。
小宇腦袋嗡地一聲,頓時大了起來,擺手道,“這個,我真的不會跳?!?br/>
“沒關(guān)系,我教你?!鄙驂翮骱茏匀坏刈プ⌒∮畹氖?,拉著他進(jìn)入了舞池。
剛開始跳的時候,小宇還的確有些不適應(yīng),動作很別扭,不過在沈夢琪的細(xì)心教導(dǎo)下,他很快地掌握了基本的舞步,參加慈善義演前和王思雨學(xué)的那些形體動作,對跳舞顯然很有幫助,加上小宇過目不忘的技能,他越跳越好,獲得了不少賓客的注目,連沈夢琪都有些驚訝起來。
一連跳了兩只曲子,兩人回到墻角沙發(fā)處休息,沈夢琪一邊拿出張餐巾紙擦著額頭上的細(xì)密汗珠,一邊嗔怪道,“學(xué)長,你是不是騙我?你本來就會跳舞的?”
“我騙你干嘛?我真的不會跳舞?!?br/>
“那你怎么學(xué)的那么快?”
“不是我學(xué)的快,是你教的好!”小宇適時地送上了一句馬屁。
“嗯,這倒也是!”沈夢琪滿意地點了點頭,忽然發(fā)覺四下里看了看,卻沒看到周志浩,嘴里不由地‘咦’了一聲,“小耗子哪兒去了?”
小宇指著舞池里的一個角落,對她道,“喏!那里不是嗎?”
沈夢琪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舞池的一角,周志浩正和一個同樣戴黑框眼鏡的女孩跳得正歡。
那個女孩看上去和他年齡差不多,偎在他的身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嘿,這小子,哪來的手段?那不是東藥集團(tuán)??偟呐畠簡??”沈夢琪有些驚訝地叫了起來。
小宇也笑了起來,他一直以為周志浩還沒發(fā)育,卻沒想到,這小子在下面偷偷找了個小女朋友。
忽然,口袋里的手機(jī)劇烈振動了起來。
小宇和沈夢琪打了聲招呼,找了一個僻靜地方,拿出手機(jī),看了看手機(jī)上的號碼,是一個陌生電話。
“喂,請問哪位?”
“是小宇嗎?我是徐凡!”電話那頭徐凡的語聲好象十分焦急的樣子。
小宇立刻覺察到情況不對,問道,“凡哥,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們這兩天在‘黑龍會’的網(wǎng)站上搜索到了一條信息,每個月的今天是他們從下面各個分舵往總舵送錢的日子,馮叔和小青準(zhǔn)備搞它一票,中途把這些錢截下來,我說危險太大,這么重要的任務(wù)肯定會有飛鷹堂的人隨著押送,他們?nèi)耸痔倏峙乱蕴潱遣皇钦夷銇韼鸵幌旅?,可是馮叔說,你的身份特殊,不能老是麻煩你,他們就自己去了!”
小宇的心一緊,追問道,“現(xiàn)在他們怎樣了?”
“我不知道,十分鐘前我突然和他們失去了聯(lián)系,他們設(shè)伏的地方比較偏僻,我沒有辦法調(diào)用交通監(jiān)視系統(tǒng)觀察!”
“告訴我那個地方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從徐凡那里要了地址,小宇回到沈夢琪身邊,和她打了聲招呼說家里有事,就匆匆向大門處走去。
沈夢琪在后面和他說了些什么,他都沒有聽見。
出了電梯,來到一樓,經(jīng)過熱鬧的大堂時,小宇心中一動,趁沒人注意,悄悄拿了一塊餐巾布塞進(jìn)了口袋。
來到了‘江南春’的門口,卻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沒有排隊等候的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