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rèn)真的,”秦天驕低聲講道,他的視線在遲夏的臉上流連。
遲夏仰頭盯著秦天驕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秦大少,你是失憶了嗎?我記得是你說過的,我們以后是要當(dāng)陌生人的?!?br/>
秦天驕愣了一下,隨后眸中有欣喜溢出,“你是在跟我生氣嗎?”
“我生你什么氣?”遲夏冷漠的往后退了半步,視線落在秦天驕?zhǔn)掷锏耐赓u上,而后伸手去取了回來,“希望秦大少明白一件事情,我遲夏向來言出必行。且不說我們之間的約定在先,就拿現(xiàn)在我們的身份而言,各有歸屬,再攪和在一起就違背社會公德了?!?br/>
秦天驕松了手,盯著她取走外賣的素手,視線不舍的黏在她的臉上,“我不怕?!?br/>
“您有錢有權(quán)的,當(dāng)然不怕了,”遲夏的聲音里偷著涼氣兒,“我怕,他們不敢整你,但是一定會搞我?!?br/>
“他們不敢?!鼻靥祢湀远ǖ?。
遲夏終于抬眸看他,一雙杏眸中帶著笑意,像是在嘲笑似的,“如果是秦叔叔做呢?”
秦天驕的表情凝固了,確實(shí),他連自己的婚姻都做不了主的。
遲夏抿唇轉(zhuǎn)身離開,他只能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卻沒有力氣追上去了。
一路疾走,遲夏的淚腺不知道像是被觸動了似的,總是有淚水想要往外涌出,可是她做著深呼吸憋著,隱忍著回到了住處。
陸晚意還在陽臺上,只不過現(xiàn)在是在看樂譜,遲夏低著頭將外賣袋子放在桌子上,而后將里面的菜品一樣樣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