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直至深夜,閻君也再沒有回來。
夏瑾柒習(xí)慣性的失眠,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裝飾精美的天花板發(fā)呆。
她還在想閻君的那些話。
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她的確應(yīng)該習(xí)慣他的靠近。
——
閻君獨自開著車出去了。
他并不覺得方才的對話是爭吵,只是覺得有些悶,想要散散心。
方紹安也沒逃掉,被拉出來喝酒了。
整個酒吧今晚都不再接待任何客,獨獨只為閻君和他的朋友服務(wù)。
寬大的吧臺前,調(diào)酒師穿著黑白馬甲,動作熟練的調(diào)著美味的酒品。
方紹安剛喝了滿嘴的酒,噗的一下悉數(shù)噴了出來!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閻君鐵青的臉色,又問了一句,“你說什么?嫂子……她真的哭了?”
閻君,“……”
凌厲的眼風(fēng)嗖的一下射向笑的快背氣過去的某人,閻君捏著琉璃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有幾條青筋爆出。
“……呃,我的意思是,咳咳咳!你把她嚇哭了?”方紹安終于正色,憋住笑,詢問事情的緣由。
閻君忽然有點后悔,他怎么找方紹安來說了這事兒?
真是見鬼!
閻君沒回答,方紹安又瞇縫著一雙桃花眼,嘖嘖出奇,“不應(yīng)該啊……就憑你這張臉,任何女人都不會說一個不字才對??!是不是你太心急,不懂憐香惜玉?”
“什么意思?”聽言,閻君不解的揚(yáng)眉。
“嫂子應(yīng)該是那種乖乖女的性格,你想啊,二十年都沒談過戀愛,你們才在一起多長時間啊,一來就洞房,她肯定會被你嚇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