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啊……西索先生你猜錯了?!毕=芴?fù)狭藫虾竽X勺,臉上像是一名青澀的孩童般掛著燦爛的笑容。
“哦?”西索對此則是有些懷疑。
“我的妻子正好好的享受著我的遺產(chǎn)呢,她哪里舍得與我離婚然后過窮苦的日子啊!”說罷,希杰特還搖了搖頭,像是對此很不滿似的。
嗯……繞過他的妻子為人是否好壞,將問題引向西索對人性的猜測,好手段。
“無異議?!蔽魉鲀H僅瞬間便給出了這個回答。
“誒呀誒呀,西索先生還真是沉穩(wěn)呢……”希杰特隨意的擺著手,一副笑瞇瞇的樣子稱贊著西索。
沉默,死寂般的氛圍籠罩著整個深淵擂臺。
希杰特也沉默著,他感受著這股仿佛將其吞噬殆盡的殺意,忽然有些后悔戳中了西索的興趣點。
“要是……要是剛剛說話再小心和柔和一點就好了,現(xiàn)在他一認(rèn)真起來,在想輕易動搖他的判斷力就有點困難了?!毕=芴芈晕⒂行┖蠡诘南胫?br/>
希杰特很清楚,這個游戲的起始并不是什么漫無目地的猜測之類的孩童玩耍。
這個游戲的初衷可不僅僅只是什么語言上的欺騙之類的,而是需要雙方從對手的行動規(guī)律,邏輯思維,包括從下意識的小動作上猜測對方的過去。
這可不是什么游戲,是雙方通過提問得到情報,隨后擊敗對方的狩獵。
雖然希杰特不清楚西索的過去,但他從多年的詐騙經(jīng)驗之中隱隱可以感覺的到,西索他不僅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騙子,而且是擁有著極其豐富欺騙經(jīng)驗的騙子。
還真是失誤呢,不過這樣的話,游戲好像會更加有趣呢~
“那么,第二題,西索先生,你的童年并不快樂對吧?”希杰特瞇著眼睛,隨意的講出這番話。
“這家伙現(xiàn)在就打算結(jié)束狩獵了嗎?”西索雖然額頭微微流出幾滴冷汗,但微微揚起的嘴角卻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西索很興奮,他原以為與希杰特的比賽僅僅只是賽前甜點,但希杰特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打個比方,如果將此時的希杰特比做一名潛藏在黑暗之中爆起發(fā)難的獵人,那西索便是已然做好萬全準(zhǔn)備,于思緒之中蓄勢待發(fā)的野獸一般。
“請問我能提個問題嗎?”西索擺了擺手,似是無意般的詢問著。
“西索先生您講?!毕=芴赜檬种疙斄隧斞劬μ幐緵]有帶上的鏡框說道。
“你所謂的快樂具體指的是指什么呢?如果說童年不幸的話,那問題是成立的,但如果不快樂算是問題的話,這就算不上是游戲了吧?畢竟任何人的童年,不,就算是孩童剛剛出生他也是不快樂的啊?!?br/>
西索擺了擺手,敏銳的察覺到這個問題潛藏著的深坑。
“啊哈哈……我這個問題是指西索先生你童年是否不幸罷了,沒有別的方面啊……西索先生你想多了……”希杰特從容不迫的回答著。
“我的童年啊……我出生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富裕的家庭,豐富的物質(zhì)使得我可以自由的滿足我的興趣,這樣應(yīng)該算不上是不幸吧?”隨意的回答著這個問題的西索面色與神態(tài)沒有絲毫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