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一把蘊含怒意的聲音插入他們之間,正聚在茶水間聊天的同事們,齊齊轉(zhuǎn)頭,就看到汪潔鐵青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也不知道她站在那里多久,偷聽到多少了。
“我還有文件要處理,先回去做事了?!?br/>
同事們紛紛找借口快閃,留下汪潔一個人黑著臉在茶水間。
一想到剛剛那班人在背后嘲笑自己的情景,汪潔就氣得要死。
都是翁芷蕎的錯!
自從這女人進公司后,就搶走原本屬于自己的風光,艾瑪?shù)难劾镆仓挥心桥?,完全將自己這個當初跟著她打江山的功臣拋在一邊。
不過,沒關系。想到什么似的,汪潔嘴角泛起一抹惡毒的冷笑。
她掏出手機,撥通某人的電話。
“是我,之前我給你的設計圖交賣出去沒好,做得好,記得提醒對方要先一步交到洛經(jīng)理手里”
掛斷電話,汪潔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看好戲的笑容。
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翁芷蕎現(xiàn)在笑得多開心,等事情鬧大后,哭得就多厲害!
以為使手段,代表公司參加競投多得意,等洛氏那邊發(fā)現(xiàn)翁芷蕎的設計圖是抄襲的,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城市另一端,也有另一個人在詛咒翁芷蕎不得好死。
那就是紀薇薇。
被翁芷蕎揭發(fā)偷換項鏈的事,父親很生氣,不僅是她,連帶母親也被訓斥一頓,還勒令她一周內(nèi)找回項鏈,否則,就收回給她的所有信用卡,經(jīng)濟封鎖她。
這一招比打罵更厲害,紀薇薇只得拼命去找回那條項鏈。
幸好她也不是毫無線索,否則,丟失這么久,這么短時間內(nèi)想找回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她掏出手機,撥通電話。
“海澄,我現(xiàn)在就在你家樓下,前幾天,你不是想跟我借衣服參加派對嗎,我今天特地給低胸帶過來了,你開下門?!?br/>
汪海澄是紀薇薇的大學同學,家里不是很有錢,她又貪慕虛榮,于是,經(jīng)常會拿對方不要的衣物包包等。
一聽到紀薇薇特地送衣服過來,汪海澄立即開門。
“薇薇,你打個電話給我就行,哪用得著你親自送過”來字在看到紀薇薇身后幾個大漢時,嘎然而止。
她下意識就想關門,紀薇薇及時用腳頂住門,再用力推開門,冷笑地道:“怎么一見到我就關門,不會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吧?”
“薇薇,你這是什么意思?”見她帶著一班大漢沖進來,汪海澄僵著一張臉問。
“認得這條項鏈吧?”紀薇薇掏出那條贗品,在汪海澄眼前晃了晃,后者一見到項鏈,瞳孔倏地收縮了下,臉上泛過一絲驚慌。
將她的反應看在眼底,紀薇薇氣得要殺人,果然是這賤人偷拿了那條項鏈!
“把你偷我的那條項鏈交出來,否則,我就把你家給砸了。”
汪海澄嘴硬地道:“紀薇薇,雖然你家有錢,但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侮辱我,你自己弄丟了項鏈,就隨意誣蔑我偷了,這是什么道理?我沒有做過,就算你砸了我家,沒有就是沒有!”
“是嗎?”紀薇薇冷笑,此刻心里的怒火正無處發(fā)泄,汪海澄趕著讓她發(fā)泄,她自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