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芷蕎眸光閃了閃,握著勺子的手緊了緊,像是做了某個決定,起身主動地親了親他的臉頰,“謝謝你,不過,這件事你不要繼續(xù)追查下去了?!?br/>
“你覺得我?guī)筒涣四??”賀君天臉色微沉。
“不是?!蔽誊剖w搖了搖頭,“媽,不讓我繼續(xù)查下去,我想她心中應(yīng)該清楚背后陷害她的是誰,既然她不讓我們繼續(xù)追究下去,一定有她的理由。”
之前,母親不讓她繼續(xù)追究下去,她還有些不服氣,現(xiàn)在一聽連蔣勝男也不敢與對方作對,可想而知那股勢力有多可怕。
賀君天愿意幫她出頭,她心里感激,更不想他因為自己有事。
“不要再查下去了,答應(yīng)我。”
“你在擔(dān)心我嗎?”賀君天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直視他問。
“是的,我擔(dān)心你,不想你有事?!蔽誊剖w坦白承認(rèn)。
他沒料到她會承認(rèn)得如此干脆,微瞇了瞇銳眸,在她懇求的目光下,點了點頭,“你若堅持的話,那我答應(yīng)你?!鼻疤崾悄枪蓜萘Σ粫賹Ω端?br/>
“時間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彼酒鹕?,在她額際親了親。
“晚安?!蔽誊剖w微愣了愣,回以一笑。
賀君天走出露臺,臉上的淡定頓時一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自制力在面對她時,越來越差了,剛才在里面,聽到她說擔(dān)心他,不想他有事時,理智差點失控,變身為野獸,將她就地正法了。
不想在她面前丑態(tài)盡露,更不想傷害她,他只得抽身離開了。
翁芷蕎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想起剛才賀君天跟她說的話,心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她不讓他繼續(xù)追查當(dāng)年的事,但她的心卻像被一根羽毛不斷撩撥著,很想知道害得翁家滅亡的敵人是誰。
心里有事,她一直都睡不著,直到快天亮?xí)r,才緩緩睡過去。
今晚,同樣失眠的還有蔣勝男。
蔣家。
“老公,怎么還不睡?”蔣太太被蔣勝男吵得睡不著,看了看時間,都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
蔣勝男坐起身,打開床頭燈,下床去倒了杯水喝。
“出什么事了?今晚回來后,你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樣子,別告訴我,公司要破產(chǎn)了?!笔Y太太問。
蔣勝男瞥了眼她,“亂說什么?!?br/>
聽到不是公司破產(chǎn),自己還能繼續(xù)當(dāng)富太太,蔣太太才沒那么緊張,又盯著他瞧了會兒。
“不是生意失敗,你怎么愁得連覺也睡不著?”
大概心里悶得慌,也想找個人傾訴,蔣勝男沉吟了下,便道:“今晚,我在餐廳遇到賀君天了早在知道翁芷蕎跟他一起時,我就有預(yù)感終有一天,他會找上我的?!?br/>
“翁芷蕎?”蔣太太慢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她就是翁琪的女兒。
一想起翁琪那女人,蔣太太的臉色就不好了,又想到什么似的問:“他不會是問你有關(guān)五年前的事吧?”
蔣勝男嘆了口氣,“五年前,是我對不起琪琪?!?br/>
蔣太太臉色陰沉下去,這么多年了,他還想著那女人,哪怕他背叛了那女人,究竟在他心里有沒有她這個老婆?
抿了抿嘴唇,壓抑下爆粗口的沖動,她假意按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