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他今晚是怎么回事?
以前,再漂亮,身材再豐滿的女人站在面前,他都可以視若無睹,哪怕對方脫光了爬上他的床,他也完全起不了一絲感覺。
然而剛剛,他竟對那女人起了那種狂熱的沖動。
該不是那女人給他下了藥吧,就像是五年前那一晚一樣。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又被他否決,那女人可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怎會對他下藥?
想到這里,一股郁悶逐漸取代了那種沖動。
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這張臉還跟以前一樣,帥得天怒人怨呀,怎么那女人就那么嫌棄他?
不!他才不稀罕那女人的仰慕呢。
像那種平庸又不會討人歡喜的女人,他才不稀罕。
一定是清心寡欲太久了,才會胡思亂想罷了。
睡覺!當(dāng)明天睡醒起來,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都只是他的錯覺罷了。
他爬上床,扯起旁邊的被單,將自己從頭到腳蓋住,閉上雙眼,睡覺!
隔壁房間。
翁芷蕎為了盡快把設(shè)計圖趕出來交給客戶,一直工作到快一點多,才上床睡覺。
清晨,七點左右,房門被敲響。
睡得迷迷糊糊的她,還以為是兒子叫門,徑直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的不是兒子,而是賀君天。
門外,穿著整齊的賀君天瞥了眼,眼前一臉?biāo)坌殊?,衣著不整,可以用齷齪來形容的女人,心里浮現(xiàn)一句話。
昨晚,果然是錯覺,否則,怎會覺得這女人秀色可餐?
對上男人嫌棄般的目光,翁芷蕎有些莫名其妙,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弄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態(tài)后,整個人猛地驚醒,小臉泛過一抹窘迫之色。
“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
“不早了,已經(jīng)七點了,八點半前要送兒子到學(xué)校,否則會遲到。”
拋下一句,動作快點,他便轉(zhuǎn)身去叫兒子起床。
被賀君天叫醒時,小家伙一臉不情愿,小手揉著眼睛撒嬌:“爹地,再睡一會兒,就一分鐘。”
“不行,今天要去新學(xué)校注冊,不能遲到。”賀君天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
一聽到新的學(xué)校,小家伙想起昨天視頻里,那個又大又漂亮得像個皇宮般的學(xué)校,于是,也不再賴床了,乖乖地爬起床,讓賀君天帶他去洗臉?biāo)⒀?,穿好衣服?br/>
當(dāng)翁芷蕎整理好下到樓下時,就看到那一大一小兩張帥出天際的臉孔正看向她。
“媽咪,你今天好漂亮呀?!毙〖一镞~著小短腿走到她面前,仰著小臉看著她。
翁芷蕎抱起小家伙,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親,笑道:“寶寶,今天也好帥?!?br/>
賀君天也不禁多看了她一眼,此時的她身穿黑白條紋上衣,配襯白色喇叭褲,一頭長發(fā)梳理的很柔順,用發(fā)夾卷起來,素凈的小臉蛋,化了很淡的妝容,讓她的臉龐更加的精致立體,漂亮好看。
凝視著眼前的翁芷蕎,他只感覺喉間一熱,喉結(jié)忍不住的滾動了一下。忽地,他隱隱約約的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氣息,應(yīng)該是從她身飄過來,讓人不禁失神。
一家三口吃完早餐后,就坐著賀君天的車隊,朝新學(xué)校出發(fā)。
因為擔(dān)心小家伙在新學(xué)校不適應(yīng),翁芷蕎一路上都教兒子要怎么跟新同學(xué)相處,如果有人欺負他的話,記得告訴老師或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