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到她泛著紅暈的臉頰,感覺她的手過分燙了,賀君天心中一動,有種不怎么好的預感。
“你覺得哪里不舒服?”
翁芷蕎只覺得體內好像有股邪火,燒得她渾身不舒服,而賀君天的肌膚冰涼涼的,摸著很舒服,于是,她抓住他的手掌貼著自己的臉頰,但很快地,她就覺得不滿足了。
她猛地一把將他扯到床上,翻身騎在他身上,下意識地去脫他的衣服,整個人在他身上來斷蠕動著。
“我好熱,你冷冷的,快脫了這些”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賀君天抓住她企圖在他身上點火的雙手,雖然,他是正人君子,但這樣被她撩火,一個身體機能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
“我要滅火?!贝藭r在藥效的作用下,翁芷蕎理智全無,一切舉動都依著本能去做,她很熱,而他是能幫她消除體內的熱的良藥。她俯身吻住他的嘴唇,用行動表過她的意思。
“等一下,現在是你自找的,我都是被動的,事后你可別不認賬,非說我占你便宜?!?br/>
雖然,兩人已經領了證,但之前翁芷蕎一直抗拒跟他有進一步的關系,哪怕現在情況是情有可原,但他還是不想被她指責乘人之危。
“你真的愿意?”他再次求證。
回應他的是,她用力扯開他的衣領,然后,俯低身開始親吻他
次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照亮整個房間。
翁芷蕎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陌生的天花板,好半晌才認出這里并不是自己的房間。
身體有些沉重,她掙扎著坐起身,環(huán)顧四周一圈,總覺得這里有些眼熟。#@$&
這里是賀君天的房間?她怎會躺在他的床上睡覺,還有,為什么她身上沒穿衣服!
就在此時,能為她解惑的人出現了。
“我就想你應該是時候醒了,你還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賀君天走進來,關切地問。
翁芷蕎用被單將自己的身體包得密不透風,一雙大眼睛緊盯著賀君天,生氣地質問:“究竟你對我做了什么?”
將上她質疑的目光,他嘴角微揚,反問:“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么?”%&(&
她在他的床上醒來,身上一絲不掛,身體有種酸軟無力的感覺,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情況,昨晚發(fā)生什么事還用問嗎?
“你對我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明明答應過,不會碰我的,你還有沒有一點誠信了?”
被噴了個狗血淋頭,賀君天不知好笑還是好氣,“你怎么不問你對我做了什么?”
神志還有些迷糊的她,下意識反問:“我對你做了什么?”
“謀殺親夫?!彼а狼旋X的樣子,讓她有些懷疑自己昨晚真的做了什么了。
“你還記不記得發(fā)生什么事了?”見她還一臉懵然,他又問了句。
翁芷蕎努力回想起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她記得他帶自己去一間名店買了許多包包,接著,他接到電話趕著回公司,她就讓他先走,她自己坐出租車回公司。
她在等出租車時,突然有一個陌生男人問她要不要坐順風車,她拒絕了,然后,那人就用藥迷暈她
想到這里,她猛地顫了顫,“那個男人想要綁架我,將我?guī)宪嚕摇?br/>
見她的小臉都嚇白了,他連忙安撫道:“放心,他沒對你怎么樣,我及時趕到,他沒能帶走你。”
聞言,她才松了口氣,“謝謝你,那人應該是受人指使綁架我的,你有沒有審問出誰指使他的?”
賀君天臉上閃過一絲窘色,當時,他擔心她有事,只想盡快帶她回來,就將那人丟給保鏢看管。殊不知那人太過狡猾,在等紅燈時,趁保鏢們沒注意,就下車逃跑了。
“你放心,雖然,他逃跑了,但我一定會盡快查清楚誰在背后害你,我不會讓這種事有再發(fā)生的機會。”
翁芷蕎眼眶微微泛紅,她已經記不清有多長的時間沒人替她出頭,這些年來,她都習慣凡事自己扛了。為掩飾心中異樣,她將話題拉回。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么我會在你的床上,還沒有穿衣服?”
“我把你帶回來后,才發(fā)現你不僅中了迷藥,還有春藥。藥性發(fā)作時,你不僅自己脫掉身上的衣服,還扯爛我的衣服,還想對我”
聽到這里,翁芷蕎下意識用手捂住臉,她可以想像得到當時的情形有多精彩了。
原來,不是他對她怎么樣,而是她對他怎樣了!
這特么的打臉!
不對!當時她是被藥性控制住,才會做出那種出格的事情,但他可沒中春藥,身為一個孔武有力的男子,就算她要對他怎樣,難道他就不會反抗嗎?別告訴她,他連一個弱質女子都擺不平。
讀懂她眼里的意思,他嘴角抽搐了下,“你真的覺得自己是一個弱質女子?”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不是一個弱質女子!
賀君天本不想解釋,因為那樣實在有些丟臉,只是面對翁芷蕎不善的目光,也不想被她誤會他乘人之危,他深呼吸一口氣,然后,脫下上衣,露出衣服下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