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做好事,反被誤會對她不軌,被折騰了整晚的賀君天,耐性告終。
好呀,既然如此,那他不做點(diǎn)不軌的事,還真對不起她的指責(zé)了。
‘嘶啦!’一聲,他將她身上的衣服撕開兩半,她嚇得尖叫一聲,本能地用雙手捂住重點(diǎn)部位,瞪大眼睛。
“你這混蛋,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喊人來,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賀君天不怒反笑,“你喊呀,就算警察來到也沒用,哪條法律規(guī)定,老公碰老婆是犯法的?”
“誰是你老婆!”太過生氣的她,完全忘記兩人已經(jīng)領(lǐng)證的事。
“你說呢?”賀君天站直身,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瓶漱口水,丟到她懷里。
“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就自己洗干凈,不要讓我聞到一點(diǎn)酒味,否則,我不介意親自幫你漱口?!闭f罷,他轉(zhuǎn)身走出浴室。
走出浴室,他立即沖到冰柜前,拉開柜門,從里面取出一瓶冰凍的礦泉水,一口氣喝光,體內(nèi)的燥熱才逐漸散去。
剛剛要是再在里面逗留下去,他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該死的!那女人是不是對他下了藥?
以往哪怕比她更有魅力的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他也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剛剛他卻差點(diǎn)失控了,難道只因她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算了,不要再想。
然而,他越是不讓自己不想去想,腦海卻像被按下了回放鍵般,一直回播著剛剛在浴室里的片段,腦海里全是那女人的身影。
他晃了晃腦袋,想將那些畫面趕出腦海。
此時,浴室的房門被打開,一道優(yōu)美的身影從里面走出來。
此時的翁芷蕎一頭長發(fā)自然地垂墜在她的肩膀處,水滴從發(fā)上緩緩滴落素凈精致的小臉上,滑落性感的鎖骨,最后匯集在白色的浴巾上。
賀君天眼角余光不經(jīng)意一瞥,視線就不禁絞在她身上,再也移不開了。
“你穿成這樣,是想要誘惑我嗎?”
因?yàn)閯傁催^澡,她白晳賽雪的肌膚看上去水靈靈的,身上又只圍著一條浴巾,整個人有種風(fēng)情萬種的韻味,簡直讓男人心生垂涎。
只是一想到女人的身子不知道給多少男人品償過了,剛浮現(xiàn)的興致頓時消散不少,臉上的線條都緊繃起來。
“誰誘惑你了!你往哪里看,再看我就不客氣了!”
注意到他的目光,翁芷蕎反射性拉緊身上的浴巾兇道。同時,兩眼四顧,想要找到一件可以換的衣服,結(jié)果自然是失望的,這是酒店又不是在家里,哪有衣服能給她換上?
忽地,一陣敲門聲響起,適時斬斷兩人之間的暖昧氣氛。
賀君天走過去,打開房門,保鏢站在門外,手上拿著一套全新的女裝。
接過衣服,賀君天隨手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對上翁芷蕎一對發(fā)亮的眼眸,他嘴角微挑,眸底閃過一抹沉斂幽深的光芒,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魅氣息。
翁芷蕎死死地盯著他手上的衣服,原以為他會將衣服給她,殊不知等了又等,卻不見他將衣服遞給她。
咬了咬嘴唇,她硬著頭皮道:“衣服是給我的吧?”
賀君天眸底閃過一絲邪笑,將衣服遞過去。
翁芷蕎沒多想,伸手就去拿,手指觸碰到衣服之際,一只霸道而強(qiáng)勢的手掌猛地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扯,她整個人跌進(jìn)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