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一龍有些心不在焉,“這個翁芷蕎是什么人,他們是怎么認識的?”
雖然,賀君天說跟翁芷蕎認識五年了,但洛一龍多年兄弟,卻從沒聽他提起過她,總覺得她的出現(xiàn)有些突然。
“誰知道呢,那天我本想介紹兩個妹妹給他,誰知道他就帶著她出現(xiàn)了,大概是一夜情認識的吧。”白熾嘿嘿的笑了兩聲,表情邪惡,卻真相了。
“我覺得她對我有很強的敵意?!甭逡积埲滩蛔”г沟?。
“什么?這不可能吧!”白熾一臉驚訝的表情:,“你怎會有這種想法?”
“我也說不上來,就有這種感覺…”洛一龍很困擾,莫名其妙被一個女人記憶,對方還是好兄弟的女人。
白熾邪笑了笑,“她不會把你當情敵了吧?賀君天那工作狂,這些年來眼里只有工作,完全不近女色,坊間傳言他不喜歡女人喲,該不會她是懷疑你們兩個…有貓膩?”
“你閉嘴!”洛一龍俊臉黑沉:“我在跟你說正經(jīng)的!”
白熾聳聳肩膀,攤手:,“那我就不清楚了,說不定是她以前暗戀過你,但你卻不接受她,她就對你懷恨在心呢?!?br/>
洛一龍搖搖頭,“沒可能,我以前不認識她。”
“好啦,我跟你開玩笑的,與其一個人在這里苦思亂想,不如哪天找她問清楚,為什么會對你有這種敵意?”
“也只能如此了?!甭逡积垏@了口氣。
此時,被他們談?wù)摰闹鹘俏誊剖w,正躺在賀君天懷里,腦袋仿佛變成一團漿糊了。
賀君天抱著翁芷蕎快步走出酒店門口,司機一見到他走近,急忙上前給他打開車門,他先把她放進座位上,隨后,才在她身邊坐下。
翁芷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
“怎么了?”望著她紅撲撲的臉頰,賀君天關(guān)切地問。
“我——”她突地用手捂住嘴巴,他以為她想嘔吐,想起那次她醉后吐了他一身的事,臉色倏地一變。
“你先別吐,有沒有東西給她吐?”前一句是對她說,后一句卻是對司機說。
司機手足無措地四下張望,想要找一個袋子卻怎么也找不到,最后,他只得脫下帽子遞過去。
“賀總,這個能用嗎?”
“我不是要吐?!蔽誊剖w將頭枕在賀君天的膝蓋上,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角度道。
等了一會,見她沒有嘔吐的跡象,賀君天才松了口氣,吩咐司機開車到賀氏旗下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去。
翁芷蕎枕著賀君天的膝蓋,沒多久就睡著了,因此,當他抱著她走進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時,她也毫無知覺。
把她輕輕放在雪白的床上,她依舊沒有醒來,卻在床上翻滾了兩下,最后,背對著他再次睡過去。
剛剛,她在床上翻滾時,身上的衣服蹭了上去,露出肌膚勝雪的后背,及兩條雪白修長的長腿,風(fēng)光無限。
望著那充滿女性柔媚的線條,賀君天只覺得喉嚨有些干,此時,翁芷蕎突然發(fā)出一聲低鳴,聽在他耳中,卻無異火中燒油,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一股邪火在體內(nèi)竄起,蔓延到下半身的位置。
察覺到身體的變化,賀君天的眼神變得熾裂,像是要將床上的翁芷蕎一口生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