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芷蕎吃完飯回公司,還沒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童月一臉緊張地朝她走過來。
“翁姐,那個(gè)夏心如來公司了,不知道她想耍什么花樣,你還是別進(jìn)去了,免得被她看見你,又找你麻煩?!?br/>
翁芷蕎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反而有種心頭大石落地的感覺,要來的總該會來,一直懸而不落才更令人煩心。
守在辦公室,等著翁芷蕎回來的夏心如,不知第幾次看時(shí)間,怎么還不回來,
肯定是知道她在這里等著,就擺架子不回來,讓她在這里呆等了。
夏心如何時(shí)受過這種氣?猛地站起身,想要走人,又想起丈夫的威脅,只得再次坐回去,繼續(xù)等待。
“翁芷蕎回來了?!辈恢朗钦l喊了句。
夏心如抬眸,果然看到要等的人正從門口走進(jìn)來,她臉上一喜,站起身看著翁芷蕎,心里醞釀多時(shí)的道歉,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翁芷蕎走過來,“夏小姐,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貴干?是想跟我討論一下違約金的事,抑或還有其他事情?”
“不是,我是來跟你道歉的?!毕男娜绶瓷湫缘氐?。
此話一出,辦公室里所有人都看向她,那眼神就像看著什么新奇玩意般。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夏心如有些難堪地再次開口,“到會客室再說?!闭f著,逃也似地朝會議室走去。
望著夏心如逃也似的背影,翁芷蕎思緒飛轉(zhuǎn),想著剛剛對方所說的道歉會不會又是另一個(gè)局?
猶豫了下,翁芷蕎邁開腳步,跟著夏心如而去。
走進(jìn)會議室,翁芷蕎扭頭看向夏心如,看她想耍什么花樣,卻見她先是關(guān)上房門。
“翁小姐,對不起,昨天的事是我搞錯(cuò)了,你并沒有違反合同,也無須付違約金,一切就按我們之前約定的好那樣就行?!毕男娜缫豢跉庹f完。
翁芷蕎沒有說話,審視的目光投向夏心如,心想這女人怎么突然跟她道歉,剛才還以為她只是說說罷了。
見她沒有說話,夏心如有些焦急,又想到什么似的,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支票遞過去。
“這是賠償給你的醫(yī)藥費(fèi),還有精神賠償費(fèi),昨天真的不好意思,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吧?!?br/>
翁芷蕎下意識瞄了眼支票上的金額,嚇了一跳,竟然是二十萬元。
這女人出手可真大方。
只是夏心如越是大方,翁芷蕎越覺得可疑,昨天還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現(xiàn)在就伏低做小,賠錢道歉,怎么想怎么可疑。
“夏小姐,你又想耍什么把戲?之前跟我簽約,就是想坑我一筆巨額違約金,現(xiàn)在給我二十萬元,又是想挖什么坑給我跳?”
夏心如臉上硬擠出一絲笑容,“我這是很有誠意地跟你道歉,請你收下這張支票,原諒我的過錯(cuò)吧?!?br/>
翁芷蕎沒接支票,只是定定地盯著夏心如。
“昨天你不是很囂張地讓我在這行混不下去嗎,怎么這么快就改變態(tài)度了?該不會是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那樣陷害人會遭雷劈,今天才來跟我道歉吧?!?br/>
夏心如咬了咬嘴唇,“翁小姐,是我之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跟賀總關(guān)系那么密切,早知道的話,給我天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得罪你呀。都是紀(jì)薇薇唆使我害你的,麻煩你讓賀總高抬貴手,不要終止跟宏基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