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宋冉冉睜開雙眼,封沂池被放大的俊眸就映入了眼簾,邪魅狂妄,放蕩不羈,還卷帶著一絲野.性。
她緊了緊雙手,將被子抓緊捂住了自己坦.露的柔軟。
自衛(wèi)的動作逗笑了毫無表情的封沂池,人都是他的了,擋不擋有什么關系呢?
“你,味道還不錯?!?br/> 宋冉冉掉過頭來,眼神里充滿憎恨,逼迫自己又嘲笑自己,她真恨不得殺了他,殺了這個挨千刀的罪犯。
“你這是什么眼神,恨我?”封沂池輕挑著眉,話語里有些玩味,也有些試探。
她把頭彎向別處,心里卻恨得發(fā)癢,她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掉。
果然是恨他,而且恨得還挺深。
“難道你不舒服么?我看你還挺投入的!”
“混蛋!”她被他的話激怒,伸出手來就朝他的臉揮去。
他一只手迅速地攥住她揮來的手腕兒,清澈的眸狠狠地逼視著她:“恨我,你也得忍著,除非你死掉,否則,這輩子你都是我的女人。”
“憑什么?”
宋冉冉瞪大了雙眸,驚悚地看著他,變態(tài),純純的變態(tài),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看他的眼眸,犀利中帶著一抹狂妄,自大中夾雜著一抹血腥,篤定的神情似在告訴著宋冉冉,他并沒有開玩笑。
“就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我就有權占有你。”
“你就是個流氓、無賴,我要告你?!?br/> 封沂池的大手猛然扣.住宋冉冉的后腦,炙熱的唇覆蓋住她的薄涼:“想告我,好啊,那你先喂飽我!”
說罷,再一次起身而壓,床上春光再現(xiàn)。
幾年來,封沂池都不曾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這一碰,就好像是久閉的閥門被打開了一般,積蓄良久的洪水奔涌流淌,根本就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