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搭建的房間里,韓落,蘇雙,馬均,管明席地而坐,韓落看口道:“三位都是有過人之處的人,不過現(xiàn)在也只是暫行條例。有能力的人我韓某人必定不吝嗇權(quán)力,縱然坐我的位置也未嘗不可。沒有能力,我是一定會替換的。在我這里是沒有高低貴賤之分的!
三人聽罷心里各有不同,蘇雙是非常開心,遇此明主是我的幸運,我一定要好好干,出人頭地。馬均則是有點不感冒,畢竟鐵匠是下九等人,見慣了虛偽敷衍之人,韓落現(xiàn)在需要他這么說,不需要恐怕就要卸磨殺驢咯。管明則是一臉的不屑,三國時代凡是醫(yī)者必定是士族,仕途不順才行醫(yī)養(yǎng)家糊口。對于韓落這樣的土匪頭子是瞧不起的,畢竟管明是被黃巾黨脅迫而來的。
善于察言觀色,揣摩人心的韓落心里也有了定計。接著又說道:“現(xiàn)在谷內(nèi)一片混亂,必須先理順方可發(fā)展。下面我命令:蘇雙為飛馬谷財務大總管,負責飛馬谷對外的一切財務支出,收納,就算是本谷主用錢也要經(jīng)過蘇雙的批準。
蘇雙心里受寵若驚,很是忐忑,急忙跪拜在地上,鄭重道:”小人何德何能擔此重任,從此以后小人這條命就交給主公了!
韓落微微一笑,扶起了蘇雙,說道:“我的大總管啊,你肩上的擔子可不小啊。現(xiàn)在本谷主可是一窮二白的窮光蛋呢!
“主公盡管放心,我蘇某絞盡腦汁也要為主公賺來萬貫家財!碧K雙自信的道
韓落拍了拍蘇雙的肩膀,微笑道:”好,有公為我分憂,我安心也!敖又终f道:“管明為醫(yī)務大總管,負責全谷的一切醫(yī)療事物,凡醫(yī)療之事,管先生但可決之!
管明也是一陣感動,醫(yī)生受人尊重,那是對平民,貴族還是瞧不起醫(yī)生的,認為他們是士族的敗類,居然要給平民看病為生。連忙拜倒說道:“主公如此重我,我管文佑必當肝腦涂地,至死不渝!
韓落接著說道:“我知道管先生是有大志向的人,還請先生暫時忍耐,我這谷內(nèi)幾千口人也要醫(yī)生的啊。待有了適合的人選,管先生但可離去。”
“主公折煞文佑了,這世間有誰高看我管文佑一眼,我與主公素未謀面,主公對我卻委以重任。若主公棄我,文佑寧愿自絕于此!惫苊鲬嵑薜恼f道。
“先生言重了,韓某人不至于如此。先生但留無妨,還望先生多治好幾個病人才是!表n落拱手道
“主公放心,在下必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管明承諾道
“好,如此甚好!表n落接著又說道:“馬均為軍需大總管,谷內(nèi)所有兵器,鎧甲的制造,保存,發(fā)放,使用,皆由先生一言決之!
馬均頓時嚎啕大哭起來,哽咽道:“主公啊,我祖上世代鍛造兵器,鎧甲,卻不得尊重。如今主公如此帶我,小老兒愿效犬馬之勞。今生今世,決不背叛,若違此誓,子孫斷絕。”
這是斷子絕孫的重誓,真真應驗了那句話:“士為知己者死”。
韓落扶起了馬均,平復了一下他的情緒,說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想我韓某人不過也就是一個佃戶,傳了八代的佃戶。說來我們兩家也是由淵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