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家。
“小姐呢?”
曲梁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嘴角還留有一絲干涸的血跡的男人。
“那個女人并非常人,我失敗了。”
一聽這話,曲梁氣得一拍桌子:“好你個張揚!你是不是當我傻?還是故意要讓我明天去樊家那老家伙面前丟臉?憑你的本事,還會有人比你還厲害?”
張揚的本事他是見過的,就因為見過,所以他才不相信那個小丫頭片子能比張揚還要厲害。
看見曲梁這幅不信任的模樣,張揚心里升起一股怒氣:“曲老板,我?guī)湍闶强丛谀隳悄昃任乙幻?,我報答你??赡阋矂e以為,我這一輩子就一定要對你唯命是從!”
張揚想到自己用心血養(yǎng)了十幾年的那具傀儡毀在了沈今夏手里,他心里就忍不住想要滴血。
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
是夜,張揚背著自己那個包袱,回頭看了一眼住了十幾年的曲宅,眼底閃過一絲冷意。
片刻后,他捂了捂隱隱發(fā)疼的肩膀,頭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幕中……
次日。
“嘿嘿嘿,老樊吶!我看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家向心從小乖巧懂事,撒潑搗亂,這不是那些沒家世背景的人才做得出來的嘛!”
樊圖之端著茶杯,不急不緩地聽著曲梁意有所指的話默不作聲。
見他不說話,曲梁尷尬地笑了兩聲,轉移了話題:“老樊啊,最近來都沒見著獻之???他還好吧?”
“我這副要死不活的身軀,就不勞曲先生掛心了?!?br/> 清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只見樊獻之穿著一身藏青色襯衫,脖子上掛著一塊清透無暇的翡翠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