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匕首的手一緊,顧及著身后背簍里的小狐貍不能晃,余笙便站在原地不動打算直接迎上那獸人伸來的胳膊。
青未見小雌性不動,只是抬起那在他眼中纖細的不堪一擊的胳膊來跟他對抗,棕色的眸子劃過一絲笑意。小雌性就是小雌性,即便看起來與眾不同,但那柔弱卻是不能改變的。
至于小雌性手中窩的那把閃著寒光的武器則是被他直接忽略了,他見過部落的醫(yī)師挖藥用的和小雌性手中的東西差不多,那對他來說算不得什么。
挖挖藥材還可以,若是想突破他身體的防御弄傷他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這般想著,青未下手的動作又輕了幾分。到底是珍貴的小雌性,任性也是應(yīng)該的。他只要把小雌性帶回去就好,要是不小心弄傷了小雌性可是不行的。
因為獸世雌性一貫柔弱這一先入為主的概念,讓他掉以輕心,所以直接給了有顧慮不能有大動作的余笙以可趁之機。
余笙看著那敷衍散漫襲來的的招式,嘴角微勾。握著匕首直接一刀砍向了那獸人的手腕。
若不是她不能動導(dǎo)致的角度問題,以她的力氣和這匕首的鋒利,這一刀就可以直接將那只手砍下來。
“嘶~”青未收回手臂,看一眼手腕上那深可見骨的傷。震驚的看著站在原地一身嬌弱,面對鮮血同樣云淡風(fēng)輕的小雌性。沒想到小雌性竟然有這么大的力氣。
眼睛再看向小雌性手中染血的匕首,那是什么東西?竟然那么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