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三步……寧靜的心提到嗓子上,微弱的腳步聲聲聲震在她的心里,難道今天那么倒霉嗎?
不行,不能這樣認命,大不了跑到這屋子里,求屋里的人庇護,隨便編個理由。
腳步聲越來越近,一踏一踏的響,越來越清晰,她甚至看到右邊的窗戶有陰了一片,那是一個高大的影子。
正當寧靜擺弄手腳,準備跳躍下去的時候,那影子停住了,她眼睛都不敢眨,豎起耳朵停動靜。
“好,我馬上去監(jiān)控室,”陳近南回答道,然后就大步流星出去了。
腳步聲飛快消失,寧靜愣是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她覺得就算剛剛亮燈屋子里的男人,也不一定掩護她,畢竟這些人都是陳家的貴賓。
寧靜終于打量起整層樓,燈全部都亮了,說明里面的人都在屋里,整棟十八樓都有人,除了陳近南的屋子。
她在思考要不要從十八樓跳到十七樓的挑檐上,底樓往高樓縱身一躍就能上來,但高樓下底樓就難,如果站不穩(wěn),可能就要摔下去了,畢竟挑檐是斜坡狀的。
雖說這事以前經常干,但那時樓層沒那么高,自己的身體體力耐力都很好。
這副嬌滴滴的身體,每次都是掂量好才行動,因為體質不怎么樣,她呆久了都會發(fā)抖。
正在思考間,陳近南那屋子門被打開了,又有腳步聲進來,慢慢的越來越清楚,那是高跟鞋的聲音,還推著車。
陳近南為他老爸叫的套餐,寧靜差點驚叫起來,終于有辦法回去了,雖然冒險了點,但是跳下十七樓也很冒險。
寧靜再次躍過那邊的挑檐,直接抓住挑檐跳到窗沿上,然后跳進了屋子里,一氣呵成。
屋里的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她看到門是開的,就叫了幾聲,沒有應,以為是房客特意留門,而房客在沖涼,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
她推車進來時并沒聽到水聲,正在背對窗戶打量客廳,好像聽到后面有聲音,正準備轉身。
寧靜手刀劈落,用盡吃奶的力氣,服務員終于華麗麗倒下了,她左手握住右手齜牙咧嘴。
這副身體真是太差勁了,她稍微用點力自個骨頭也要散了,疼死人了簡直。
她快速跟服務員對換衣服,然后把她拖到床底去,打算頂著服務員的身份離開。
她知道陳近南在監(jiān)控室,但卻不知道保鏢對陳近南說了什么,他才離開的。
保鏢懷疑人可能混進服務員內,畢竟樓層呼叫服務員的那么多來來回回的,所以他便提議查服務員,陳近南覺得有理,便主動到監(jiān)控室查監(jiān)控,看有沒有異常。
換好衣服的寧靜收起臉上的笑意推著餐車出去,她低著頭盡量不讓攝像頭拍到臉。
“老板,沒有可疑發(fā)現,”保鏢沮喪說道。
事實上他們覺得根本沒有這個人,只是礙于老板的吩咐,不得不執(zhí)行,不然三個小時內的人基本都調查了,怎么會沒有線索。
“會不會那人藏在我屋里,”陳近南嘀咕道,然后指著剛剛從他的總統(tǒng)套房出來的寧靜,“這個人是誰,會不會是可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