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臉色沉沉,他覺得自己被手中的獵物一而再再而三耍弄,他不知道她有多少底牌,不知道保鏢怎么得到消息的,不知道還有沒有知情人?
他無比躁怒,她還敢在眼皮子底下擠眉弄眼,陳近南信步過去,揚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引起屋里人的目光,就連正在地上糾纏的母子倆似乎清醒不少。
寧靜瞬間摔趴在地上,她半邊臉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響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給我安分點,別以為我不敢殺人,”陳近南冷冷警告。
倆個被挾持住的保鏢準備沖過來,無奈行動不便,后面的人狠狠一踢,保鏢膝蓋后吃痛,不得不跪了下來。
然而嘴巴被堵住,渾身的疼痛與憤怒發(fā)泄不出來,只能發(fā)出嗚嗚的低鳴。
寧靜迅速冷靜下來,給他們倆一個警告的眼神,她是從小經(jīng)過人情世故的人,這個時候只能隱忍不發(fā),否決就是得丟掉性命了。
陳近南嗜血的眼神再次對準她,本以為她會鬧騰,沒想到那么冷靜自持,看來是弄清楚自己的處境了,他眼底有隱隱約約的笑意,但很冷,冷到可以殺人。
“把地上的人弄醒,再把他們抬到車上,速度要快,”陳近南冷冷下命令。
一個男人很快從衛(wèi)生間里端出一大盆冷水澆在倆人的肉體上,本來藥力就發(fā)散得差不多,現(xiàn)在終于清醒過來了。
李溫昀宛如雕木,一動不動,他全身血液似乎凝固,根本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
老天,他剛剛在干什么?
然而身下的女人的尖叫把他拉回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