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全有打的如意算盤,他是整個龍眠村最有能耐的人,和他相比,周奉天他們家什么都不是,這樣的美女當然會選擇自己合作了。
這么多年以來,他們趙家打下的那么多產(chǎn)業(yè),無一不是這樣從村民手中巧取豪奪而來。
這在他看來,是多正常的事情。
他身高一米八七,體格肥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說不出去的油膩。
可就在這時,朱月嵐沒有理會他,只是淡淡地說:“我已經(jīng)和周先生談好合作的事宜,周先生是我們八仙樓酒店,唯一指定的紅菇供應商,其他人我們不作考慮。”
此話一出,趙全有伸出的手尷尬地懸在半空之中,收回去也不是,繼續(xù)這樣也不是,極為尷尬。
他還想說些什么。
朱月嵐已經(jīng)帶著魏紅上了自己的轎車,還回頭笑著對周奉天說道:“那小兄弟,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明天我會叫司機來裝魚?!?br/>
周奉天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朱月嵐的車絕塵而去,只留下一地艷羨的村民。
“奉天伢子這可是發(fā)大財了??!”
“以后啊,有什么事兒可得知會叔一聲,發(fā)財別忘了咱們?。 ?br/>
“聽那美女說還收山貨啊,他們那兒蛇收不收啊?奉天幫我問問啊!”
“哼!”就在人群簇擁著周奉天問東問西的時候,站在不遠處,吃了閉門羹的趙全有冷哼了一聲,也跟著上了自己的那輛寶馬車。
周奉天一一應承過去,村民們才滿意地離開了村口。
他很快看到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還蹲在他的不遠處,他好奇地走過去問:“大丫,你怎么了?”
大丫,大名叫溫招娣,是村口溫家的大女兒,從小就跟周奉天玩得來,往日里,一口一個慶哥兒叫的歡,年紀不大,但自打小學開始,發(fā)育卻是整個班里最好的,青春的肉體已經(jīng)出落得頗有規(guī)模。
村里不少后生早早把主意打在了她的身上,就等著她年紀一到,就找媒人上門提親。
大丫哭喪著一張臉,梨花帶雨地說:“慶哥兒,疼……”她剛才和一群人過來看熱鬧,誰知道還沒多久,自己的肚子就不爭氣的疼了起來。
周奉天抓過她的手,把了把脈,已經(jīng)知道這小丫頭是那個來了。
痛經(jīng)不是病,所以根本沒什么治療的手段,可痛起來,那可是真的要人命。
周奉天四下張望了兩眼,不由得問道:“大丫,俺叔在家嗎?”
“不在,他上山去了……慶哥你還問這個干啥……疼死我了……有什么辦法嗎?”大丫的額頭都冒汗了,周奉天把她背在背上,沒多久就進了溫家家門,他輕車熟路地進了大丫的房間,女孩子的房間自帶一股淡淡的清香,周奉天把大丫放在床上。
“慶哥兒……”大丫一張小臉紅撲撲的,雖然她和周奉天關(guān)系很好,但那都是小時候的事兒了,周奉天也得有七八年沒進過她的閨房了,現(xiàn)如今,她也多了幾分男女之間的情愫,有些羞怯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嗅著周奉天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由得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