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個繁榮地段,而且還靠近幾所高校,每天客源量都有保障”
回歌和安迷離來到目的地,站在街邊,對面就是酒吧。
早晨的街道早就開始熱鬧起來了,或是一些遲到的學(xué)生在買早餐,亦或是上班人群的匆匆行走,車子的喧鬧聲,小販的吆喝聲。
“如果這間酒吧不錯,我們就買下來,等找到合適管理酒吧的人,就著手安排開張”安迷離望向回歌,眼里都是對末來運(yùn)籌帷幄的自信。
回歌為這自信微微失神,曾經(jīng)他也有這樣的自信,可是……那都是在家族還風(fēng)光之時。
壓著心中的苦澀,點點頭,說“嗯,確實!這樣做會更保底些”
安迷離末覺察到對方神色,轉(zhuǎn)身朝酒吧走去?!白甙?!”
過了街道,來到酒吧處,此時的酒吧大門已關(guān)上,只留下旁邊一只小型玻璃門半掩著。
回歌直接推開小門,一邊走一邊順帶解釋。
“我跟我朋友說過今天一早我們會過來看看,所以他特意為我們留個小門,讓我們方便進(jìn)來”
安迷離明白,酒吧白天大多是關(guān)門,服務(wù)員大都下班了,只留下一個小門,方便進(jìn)入。
走完一條短短通道,就來到一處大酒柜,但柜臺里面只有少量酒瓶,而地下則放著一堆堆打開蓋的酒瓶,也都是空空的,估計咋晚生意好。
沙發(fā)上,一名帶眼鏡年輕男子正躺著,雙手撫摸著大陽穴,臉上都是憔悴。
“信陽!”回歌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憔悴男子。
信陽聞言,立刻起身,看見回歌,還留意到他旁邊還帶著一個年輕女孩
這,應(yīng)該就是他的賣主吧。
他可是聽回歌說過這個女孩,年紀(jì)輕輕,就很厲害,很有經(jīng)商頭腦。
“回歌!這里!”信陽立刻搖手示意,趕緊起身拿過灑杯倒了二杯紅酒。
“那個,你們先喝點酒吧!酒吧里的備用茶水沒有了”信陽摸頭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反正我們來這里也不是喝茶的,隨意一點就行了”
“迷離,他就是酒吧老板,叫信陽”回歌率先做起介紹。
安迷離望向信陽,是一個長相清秀靦腆的男子,揚(yáng)起一抹笑容,道:“你好,我叫安迷離”
“你好,坐吧!坐吧!”信陽有點害羞,不適。
他本是一個只沉迷于讀萬卷書的豪門子弟。平時都是他父親在打理生意的,家族破產(chǎn)后,父親住院了,這個擔(dān)子也落到他身上。
這也是他第一次談生意,不由產(chǎn)生有點緊張,雙手不停的交叉摩擦著。
安迷離覺察到對方的不適,瞥過他顫抖的手,看著一雙末經(jīng)世事的眼睛,瀲瞇著眸光,猜到了什么。
“我速戰(zhàn)速決吧!說實話,在帝都,你的酒吧不可能只值3千5百萬,為什么會那么低,肯定不是你與回歌是好朋友才便宜簡單吧!嗯,我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此時,安迷離一臉認(rèn)真,雙目平靜。
生意不是兒戲,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帝都里,又處于如此繁華的地段,一棟4層樓高的酒吧怎么也不值得這3千萬5百萬吧!
這其中肯定有某些原因吧!才會使還酒吧掉價。
聽到安迷離的話,回歌愣住了,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信陽卻一臉震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糾結(jié),掙扎,最后結(jié)結(jié)巴巴開囗,“這里是許多幫會聚集地,幾乎每個酒吧都要給保護(hù)費,上一年,我家因資金流通出現(xiàn)了問題,就特意不交”
他咽了咽口水,又繼續(xù)“結(jié)果……跟財商會的鬧疆了,從此,財商會的人每過一段時間就會來酒吧鬧。
害的這里的人盡皆知,而且財商會勢力挺太的,所以當(dāng)我們出售酒吧時,他們就放出狠話,誰買下酒吧,就跟財商會的過不去,因此就少有人愿意買下這間酒吧,因為他們都害怕”
他的家族也很無耐,最后也只能狠心降價虧本買酒吧
沒有想到,降價也沒有什么人來過問。
信陽說完,臉上布滿著無耐,頹廢。
他也害怕眼前這個人說“我也不買了”這樣,他的家族真的就完了。
信陽用不安的眼神望著兩人,似乎從兩人臉色看出什么,無耐兩人神色淡淡,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空氣就這樣寂靜下來。
半響,“你挺誠實的”安迷離兀然開口,與回歌對視一眼,才道,“我打算買下來,是用4千萬的價格買下來”
一聽4千萬,他擅抖了,下意識想要拒絕,有人買下他這個爛攤子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安迷離出聲阻止,道“你不用那么快拒絕,其實多給你500萬,不僅僅是這個酒店值這個價錢,更是因為你曾經(jīng)幫過回歌不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