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嘉公主想著想著腦子里突然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么關鍵的東西:“四哥,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四哥能有什么事瞞著你?”宇文凌不答反問。
艾嘉公主:“……”她糾結了,會是何事呢?
她不過就是突然出現(xiàn)的一種直覺,又那里會知道具體是什么??!
宇文凌看見她這模樣就笑了。
還以為這宇文莞腦子突然好使了呢,到頭來還是那么愚蠢。
這樣的人還是少知道一點的好,省得到處惹麻煩。
“你還是別想那么多了。”宇文凌實在是受不了艾嘉這傻樣了。
艾嘉還是不肯放棄:“那四哥告訴莞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什么啊,四哥就是覺得皇嫡子不皇嫡子的無所謂,將來誰做太子也是父皇說了算,四哥呢就是一切順其自然最好?!庇钗牧柽€真就是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可是……”艾嘉還是不甘心。
“好了,趕緊回公主席位去,一個女孩子待在這時間長了也不像話?!庇钗牧璨辉冈俣嗾f。
艾嘉公主沒辦法了,只能應了一聲回去了。
宇文凌舉杯淺嘗,眼眸深深,眼角余光撇過宇文天,就見他那高位上的父皇雖是面帶笑容,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
反倒總是有意無意的向大皇子宇文景那邊看去,犀利的神色仿佛要將眼中的人看穿一樣。
大皇子宇文景倒是沒怎么注意皇帝,卻是猶自有些不安……
看到這,宇文凌移開目光,也不在過多的留意了。宇文景與他同為皇子,所以桌位離的并不遠,他才不會傻到往他父皇面前湊。
宇文凌滿意的笑了起來,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正好被嘴邊酒盞檔了去……
而這一切都被悅貴妃盡收眼底,面對宇文皇族的這一出大戲,她也是看到津津有味呢。
這時已近宴會的尾聲,隨著琴聲響起一女子抓著一根紅繩從天而降。那女子遮著半面,薄紗被微風拂過。穩(wěn)穩(wěn)的落在臺間,一身綠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一陣風吧面紗吹掉瞧那女之香嬌玉嫩秀靨艷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春水臉如凝脂,烏黑的秀發(fā)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fā)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
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fā)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忽然水袖甩開,衣袖舞動似有無數(shù)花瓣飄飄蕩蕩的凌空而下,飄搖曳曳,一瓣瓣,牽著一縷縷的沉香。舞袖大展舞蹈完了。
“可真是,傾國傾城。甚好,甚好?!被噬线@時幾乎忘記了宴會中的不喜。
“父皇,是我送的。這可是我走遍各地尋來的?!比首娱_口激動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