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人都倒地上了,幾人才累得喘幾口氣,突然地上躺著的刀疤臉拿著刀就往童大江砍了過去。
童珠珠他們頓時(shí)冷汗直流,耐何距離太遠(yuǎn),來不及去拉,三人急得嘴里大喊:“小舅舅,小心后面”。
童大江聽見了,可是身體已經(jīng)來不及反應(yīng),背后瞬間就冒出了冷汗。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童珠珠手里的木棍飛快的甩出去,正好打在刀疤臉拿刀的手上,刀疤臉的手瞬間就偏了,砍在了童大江的手臂上,鮮血直流。
童信兩兄弟趕緊上去,一個人捂住傷口,一個背起人就往鎮(zhèn)上醫(yī)館跑去了,邊跑邊喊:“小妹,我們帶舅舅去醫(yī)館,你在這兒等我們”。
童珠珠目光狠洌的看著捂著手的刀疤臉說:“說,誰讓你們來的?”
刀疤心里一咯噔,望著眼前的胖女孩,她怎么知道他背后還有人的?想到金主給的銀子,他不準(zhǔn)備供出來。
也就嘴硬的喊著:“什么誰讓我們來的,老子就是看你生意好不順眼,收你保護(hù)費(fèi)那是你應(yīng)該孝敬的?!?br/> “嘴硬是吧,一會兒你就不會這么囂張了。”
說完童珠珠陰森森的走到了他前面,一腳過去把刀疤踢到了地上,握緊拳頭不要錢的往刀疤臉上揍。
一開始刀疤臉還大喊大叫的罵她,沒一會兒就只聽見哀嚎聲了。
刀疤臉支撐不住了,太他媽疼了,這女人力氣怎么這么大,這么狠,再打下去自己就交代在這兒了。
求饒的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說,就是孫老板!”
童珠珠心里早就猜到了,她本來不想得罪他,不過敢傷她的家人,今天這事就絕對不能善了,自己的為人處事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看著地上的跪著的人,她找了根麻繩把他捆起來,冷聲說:“我去報(bào)官,你給我當(dāng)人證,把孫扒皮供出來?!?br/> 刀疤臉頓時(shí)激動了起來,大聲嚎叫:“不行呀,姑娘,那孫扒皮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要是敢拉他下水,他肯定要弄死我啊,而且以后我還怎么在這行當(dāng)混?”
童珠珠才不管他這些,自己做的選擇后果自然是自己買單,她把倒地上的那些混混全都跟刀疤綁了起來。
看著這一串人她樂了,扯了一下手里的繩子,笑著對刀疤臉說:“你看,你們現(xiàn)在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br/> 刀疤苦著一張臉,心里不知道把孫扒皮罵了幾千遍,這哪里是什么上不得臺面的泥腿子,簡直就個煞星,這次可虧大了。
童信童義帶著已經(jīng)包扎好的小舅舅回到了碼頭,她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樣?大夫怎么說?”
童信看了眼后面捆成串的混混說:“沒事,沒傷到筋,回去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br/> 聽著大哥的話,她心里的大石頭才放下,才有精力去處理那個可恨的孫扒皮了。
踹起地上的一串人,拉起就往衙門走,朗聲喊道:“大哥,二哥,扶好小舅舅,我們?nèi)?bào)官?!?br/> 童信童義兩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長這么大可從來沒有去過官府,那地方他們看都不敢看一眼,一時(shí)間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