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屁股是變形了,還有好幾個砸傷的痕跡。
葉林溪自己的車也要修,人家是越野防彈的那種。她就是個普通車,被撞這么一下就要全部換新的。
新買的奧迪,也才開了幾個月而已,她的委屈找誰說去。
放下那張紙,葉林溪進了車里:“初見,走了?!?br/>
“葉林溪,這名字好聽哎。”金景軒瞟了一眼那張紙,對旁邊的人調(diào)侃道:“被美女救了的感覺怎么樣?”
“上面的命令,務必這周追到光頭?!?br/>
鹿丞話一出口,還算和諧的氛圍立馬凝固起來。
小六不敢多說話,兩個隊長都在這,他這一個小弟。
隊長不說話,他哪敢開口。
“現(xiàn)在的新型違禁品一年比一年多,國家之辱。”金景軒涂了一口唾沫,鉆進車里:“我們應該沒暴露,光頭上面肯定有人,我問一下情報科。”
鹿丞閉著眼睛,失血過多的緣故臉色蒼白。
國家之辱?他不知道。
善惡對他來說都是一件事,他可以是正義,也可以成為罪犯的頭頭。
成為他這樣的人,只是因為有人的一句話:如果善惡對你來說沒那么重要,不妨試著去當個好人,說不定會有他想要的東西。
就是這句話,鹿丞選擇當兵。
他沒有感情,他是零共情能力的人。善惡只是一念之間,怎么會理解金景軒說的恥辱。
十三歲那年,鹿丞第一次用一厘米,黑漆漆的洞口對著敵人。守著母親的尸體和被他打死的那個人的尸體時,他守著整整一個星期才被刑警發(fā)現(xiàn)。
從那時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