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許安年,你沒事吧?!眴逃痤伓紫律?,還沒把他翻過來,他就自己抬起頭了。
喬羽顏驚訝了一番,這個男人好漂亮,白皙的肌膚像是上好的陶瓷,細膩光滑的沒有瑕疵,有些蒼白的薄唇緊抿著。
比大頭貼上漂亮好幾倍,而且他的眼睛竟然是天藍色的,兩只眼睛猶如大海般湛藍,深邃而又惑人。
“滾——”
只是此刻的眼中只有厭惡,他蹣跚的從地上爬起來,倒在床上,繼續(xù)一動不動。
喬羽顏仿佛被那雙天藍色的眼睛攝了魂,再次聽到他的那個滾字,她竟然有些親切感,咳咳,是一連聽了三天的原因嗎?
“那個,許律師,我想請你幫忙打個官司,只要能贏,多少錢都可以,你接嗎?”
喬羽顏也不知道說什么了,好不容易進來看到本人,她才不想什么也沒說就又被趕出去呢。
只是許安年沒有聲響,依舊趴在床上,喬羽顏看他沒有動靜,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近,想看看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就在這時,他卻突然吐出了口血,他白色的襯衣都變成了血紅色。
“你怎么了?”喬羽顏趕緊上前,她把他的身子擺好,觀察著他的情況,看著他一只手搭在胃部,有些疑惑的問道,“是不是胃疼?”
“嗯……”他迷糊間應了一聲,喬羽顏聞著他身上的酒味,伸頭一看,他臥室的陽臺已經(jīng)堆滿了酒瓶。
“你竟然喝酒喝到胃出血,不會是三天沒吃飯就光喝酒了吧。”
喬羽顏想到剛上來的時候看到的早餐,有些無語,“你們怎么就不知道心疼自己的身體呢,這酒是能這樣喝的啊!”
“不行,得趕緊去醫(yī)院!”她想要扶起他,卻被阻止。
“不去醫(yī)院。”許安年嘟囔著,死死抓住她的手,像個孩子一樣,跟那個冷冷的叫她滾的許安年一點也不像。
“必須去醫(yī)院,你現(xiàn)在的癥狀很危險,”喬羽顏抽出手,跑到浴室拿出毛巾擦拭著他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感覺煩躁不安、神志不清、四肢濕冷、口唇發(fā)紺、呼吸困難?”
“嗯,有點……”
“那還是挺嚴重的,若處理不當,可能會導致死亡,你必須跟我去醫(yī)院?!?br/> 她是一個醫(yī)生,對于生病的人也責怪不起來,現(xiàn)在他們的身體和心靈很脆弱,若是自己再指責他這樣不對,那樣不對,可能會加重病情。
“如果去醫(yī)院,我就不幫你打官司了?!?br/> “你……”喬羽顏聽著他的話,有些氣極,“你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威脅我嗎?”
“嗯哼。”他奪過她手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嘴角,躺在床上恢復力氣。
他也沒想到會突然吐血,剛才實在太疼了,所以他按開了大門,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子不小,還真敢進來。
“家里有醫(yī)藥箱嗎?”喬羽顏掃視了一眼周圍,發(fā)現(xiàn)了柜子上的醫(yī)藥箱,她看著高高在上的地方,有些皺眉,她夠不著啊。
這時她發(fā)現(xiàn)了旁邊的凳子,便搬了過來,踩上去拿下藥箱,在里面翻到了聽診器和體溫計一些常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