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士徽再次回到軍營之中,而在這之前,他卻是被士燮狠狠批了一頓。
糧倉里面的糧食,不見了九袋的事情,到底沒有瞞過去。最后甚至第一時間找到他頭上。士家不缺糧食,不過家有家規(guī),要調用物資,總得有個章程。
士燮直接把他訓斥了一番,然后做出了處罰:“這筆錢,在他下月月例里面扣除!”
士徽還能怎么樣,只能乖乖受罰。趁著父親離開,迅速找上了管事。管事還以為士徽針對糧食的問題,找他算賬,沒想到后者居然是過來詢問他月例有多少的問題。
“十天前,三少爺已經及冠。按照家里的規(guī)矩,月例提升到每月八貫錢?!惫芗一氐?。
“能買多少糧食?”士徽還搞不清楚這個時代,五銖錢的購買力。
“在交趾這里,買二十五石糧食不成問題!”管事自豪的說道,交趾郡的物價還是很穩(wěn)定的,而這卻是士燮的治理結果。
士徽卻是大概之類,二十五石糧食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這年頭,小縣縣長的俸祿,便是三百到五百石,換言之最低級的縣長,每月有二十五石祿米薪俸。換言之,他的月例直接就等于底層縣長的薪俸水平。
關鍵是這只是月例!他在軍中擔任軍侯,同樣是有一定祿米的!兩者加起來,才是他每個月的收入。相對而言,九石米的開銷,對他來說其實真不算什么。
“奇哉怪也?為什么我身邊沒有錢呢?”士徽只覺得奇怪,穿越到現(xiàn)在,還真沒有留意身邊,或者身上有過五銖錢。
“少爺您忘了?及冠后,您與朋友去喝了個酩酊大醉,把八貫都用完了……只會第二天醉醺醺的去軍營,才發(fā)生了意外……”管事疑惑的說道。
好吧,原來是醉駕,醉駕能不出事嗎?要知道穿越前,他是絕對不會醉駕的,酒駕都不會……說得好像他有車一樣……
難怪士燮會說‘下個月的’,原來他已經知道,自己這個月的月例錢,已經花光了……要不,想辦法賺點錢花花?
有錢=有糧=暴兵,這點概念他還是知道的。尤其是李娃兒也說過,他們只要配備了相應的工具,那么就能夠提升工作效率。這也是他很好奇的地方,畢竟在‘帝國時代’游戲里面,往往是一個個時代提升上去,采集效率也是在設施里面研究工具,以及技術來完成。
說真的,他一開始都懷疑,李娃兒他們,要靠雙手擼來采集石材和鐵礦,然后隨著等級提升,一步步提升更換工具,看來果然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并不需要那么麻煩。
如此設計,這個腦袋里面的系統(tǒng),倒也算挺人性化的。只是,為毛沒有新手禮包呢?
“新農具?”士燮沒想到,剛剛處罰了這個三子,他就直接找上門來,還說他研究出了一種新農具,可以讓耕種變得更加便利。
士燮對士徽還是很了解的,武力還算湊合,不過腦袋里的墨水還真沒有多少。要說他能研究出一種新農具,他是說什么都不相信的。
不過在接過士徽拿過來的圖紙后,卻是逐漸皺起了眉頭。
“有空多練練字,繪畫也要練習一下,為父都差點看不懂上面畫的是什么東西!”士燮搖了搖頭,讓身邊的士袛拿來一張蔡侯紙,隨即拿起毛筆在上面不斷的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