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杜晚晚坐在床頭玩手游。
沈斯越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一把將她抓過來,“褲子脫了,我給你擦藥。”
杜晚晚羞得要死,推著他的手臂說:“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擦藥!”
沈斯越欺身而上,將掙扎不止的小姑娘壓制住,唇邊彎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再不聽話,我直接上手扒了?!?br/> 杜晚晚一扁嘴,淚汪汪地瞅著他。
沈斯越想逗弄她,又有些于心不忍,踟躇稍許,終究克制住躍躍欲試的念頭。他笑道:“真好了?”
杜晚晚如小雞啄米般點(diǎn)頭,雪白的臉蛋上浮著淺淺的櫻粉色,“真的?!?br/> “脫?!鄙蛩乖綁涸谒砩?,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的鹿眸:“我檢查一下?!?br/>
杜晚晚伸出小手抵住他的肩膀,嗚咽道:“你先下去?!?br/> 沈斯越的嗓音溫柔繾綣,猶如廣袤星河:“杜晚晚,我耐心有限。你要是再磨磨蹭蹭,我就親自動手?!?br/> “不磨蹭?!彼?xì)聲保證道。
沈斯越從她小小的身軀上下來,坐在旁側(cè),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杜晚晚雙頰通紅,萬般不情愿地撩起裙子,將內(nèi)褲褪至大腿上。她羞赧得閉緊眼睛,催道:“你快看吧!”
“腿分開一點(diǎn),看不著。”
“……”
他笑了一聲,說:“那我動手了?”
杜晚晚趕緊把腿張開,羞恥度爆表。
過了一會兒,杜晚晚聽到男人含笑的嗓音響起:“好了。”
她匆忙穿好內(nèi)褲,把裙子撩下去。
他笑道:“消了不少,雖然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腫,看起來應(yīng)該不要緊了?!?br/>
杜晚晚才跳下床,就被沈斯越勾住腰肢帶進(jìn)懷里。
他低下頭,溫?zé)岬拇桨暧|及她的耳廓,微小摩擦。
“跑去哪兒?”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部肌膚上,激起微微的顫抖。
“怕成這樣?”他笑聲低啞磁性,“晚晚有哪兒是我沒見過、沒碰過的?”
杜晚晚僵硬地轉(zhuǎn)過脖子,看向他的臉。
他的眼眸如深不見底的浩瀚星海,匯聚晦明晦暗的流光。
杜晚晚舌頭都捋不直了,平翹舌不分:“種……種欲傷身……”縱欲傷身,你忍一忍啊喂qaq。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肌膚白皙細(xì)膩,仿佛吹彈可破。
沈斯越收緊雙臂,幽幽地盯著她,勾唇哄道:“晚晚剛剛脫了自己的,現(xiàn)在,幫我的脫下來,好嗎?”
杜晚晚臉色微變,烏黑的眼眸水潤得好不可憐,“我,我就知道不能給你看!”
他一手握緊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捉起她白皙柔軟的小手,垂眸笑:“好久沒和拇指姑娘親密接觸了,如果你想讓花蕊姑娘代替拇指姑娘服侍我的大寶貝,我也是不介意的?!?br/> 杜晚晚:凸(艸皿艸)
他笑著問:“怎么樣?選好了么?”
杜晚晚咬了咬唇,譏諷地說:“我是不是得感謝你給我一個(gè)選擇的機(jī)會?”
“不客氣。”
杜晚晚:凸(艸皿艸)
這一晚,拇指姑娘辛勤地勞動,帶著大寶貝走上云間高峰。
事后,沈斯越抵著小姑娘的額頭,低笑:“晚晚的手法越來越好了?!?br/> 杜晚晚推開他的臉,羞怯地鉆入被窩里,拿被子擋住紅得快要滴血的臉。
沈斯越看著拱成一座小山的小姑娘,緩緩笑道:“這幾天過得真開心,有晚晚吃,明天玖玖也要來到我們的家了,妻兒齊全?!?br/> 他的嗓音十分好聽,音低而不濁,如同微風(fēng)拂葉,溫潤柔軟。
杜晚晚不應(yīng)聲。
她能說什么呀?
你吃得開心就好嗎?
好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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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上午的會議只開了半小時(shí),公司放棄了給杜晚晚打造人設(shè)的打算。她不知道這里頭有沒有官盛或者沈斯越的授意,不過,至少她是很開心的。
開完會出來,梅瑄問她:“你交男朋友的事情,你爸媽知道嗎?”
杜晚晚沒有正面回答,只笑道:“微博都發(fā)了多少天了,他們就算事先不知道,現(xiàn)在也總歸知道了吧?”
梅瑄淡淡道:“哪天帶出來,我們一道吃個(gè)飯?!?br/> 杜晚晚斟酌了一會兒用詞,說:“他比較害羞。”
“不讓我見?”梅瑄嘆了一口氣,說:“晚晚,戀愛報(bào)備是常識,你不知道嗎?你的事業(yè)才剛剛有了點(diǎn)起色,我們呢,也尊重你的決定,向公眾公開戀情?!?br/> 杜晚晚默了默,緩緩道:“梅姨,我只想做個(gè)自由自在的小演員?!惫紤偾榈氖虑?,他們明明連問都沒有問過她,現(xiàn)在卻又說是尊重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