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晚晚生無可戀地看著他,“我還是不是你的小公主?”
男人的回答簡短而直接:“是,而且還是睡美人?!?br/> “我不想做睡美人,我只想做小公主?!?br/> “晚晚是美人,睡是動詞?!?br/> “……”
晚上,杜晚晚抱著玖玖不撒手,嗚嗚道:“你就不怕被我榨干嗎?”
沈斯越見她這個時候還有逞強,不由笑道:“沈家哥哥榨不干,待會兒你別哭就好。不過哭了也沒事,助興?!?br/> 他照舊先使用漫長的前戲逼她屈服就范,誘使她主動求著他要。
杜晚晚泣不成聲,每一寸肌膚都透著勾人的粉。
沈斯越只用了兩個套套,喂飽硬是被他撩餓的小姑娘后就適可而止。
杜晚晚驚嘆于他驚人的忍耐力,但只敢默默驚嘆,怕一說出口就會遭到慘無人道的蹂躪。
沈斯越輕聲道:“我訂了后天的機票,我們?nèi)ピ颇线^中秋罷?”
后天正好是中秋節(jié),沈斯越本來想訂明天的,但他從周申處得知明晚云朵舉辦婚前單身派對。
“那我明天得趕緊出門挑禮物。”
“禮物鄭恒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有另外想買的東西,你可以直接聯(lián)系他?!?br/>
“喔?!倍磐硗憝h(huán)住他的脖頸,倏然想起什么,“沈家哥哥,我突然想起有件事一直忘了和你說?!?br/> 沈斯越笑著捏了捏她膠原蛋白充足的臉蛋,“嗯?”
“你和斯昂之間好像有很大的誤解,你認(rèn)為爺爺偏愛斯昂,但是斯昂也認(rèn)為爺爺偏愛你。”杜晚晚將先前沈斯昂曾怨恨的話與他說了一遍,當(dāng)然,并非完全轉(zhuǎn)述,而是通過比較委婉的說法。
沈斯越聽罷,緘默良久。
杜晚晚緩緩道:“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家人,也沒有多恨你的父親。我種的花,你還不是親手澆水打理?”
沈斯越開了口,不承認(rèn):“只是因為花是你的花,我怕養(yǎng)壞了,你跟我置氣?!?br/> 杜晚晚嘟囔道:“你就傲嬌吧你,死鴨子嘴硬?!?br/>
沈斯越避開這個話題,談及沈斯昂。顯然,相對而言,他更愿意聊沈斯昂的事?!靶“耗昙o(jì)不小了,但還是小孩子心性。老爺子在我身上投注了更多的時間與精力,在他身上投注了更多的愛?!?br/> 杜晚晚想了想,說:“不是更多的愛,是更多的縱容和寵溺。至于愛,我想爺爺就算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他對你的愛也不會少?!?br/> 沈斯越微微一笑,只道:“睡吧,乖?!?br/>
杜晚晚記掛這事兒,一晚上沒睡安穩(wěn)。早上六點的時候,她朦朦朧朧感覺到身側(cè)男人輕輕地將她的腦袋與上半身移至床上,于是半睜開眼咕噥道:“早點回來喔?!?br/> 小小的一團(tuán),柔軟得不成樣子。
沈斯越不由失笑,俯身親了親小姑娘的唇角:“嗯,吵醒你了嗎?接著睡罷。”
小姑娘睡糊涂了,她今晚自個兒還要去參加云朵的婚前單身派對呢。
杜晚晚約了沈斯昂吃午飯,地點選在寰宇總部二期大樓附近的一家高檔湘菜館。今天是周六,而且處于中秋假期,本來是無須上班的。但杜晚晚聽沈斯越提過,今天有個重要的項目要進(jìn)行內(nèi)部評審,所以全員加班,而作為補償,月底三天補休。
沈斯昂一進(jìn)包廂,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邊吃邊道:“小嫂子,找我干嘛?我今天午休都沒得休,得趕策劃書啊?!?br/> “那我電話里喊你,你怎么不拒絕?”
沈斯昂夾了一個鵪鶉蛋塞嘴巴里,咧嘴笑:“正當(dāng)理由。朱嘉煒要是問我怎么還沒搞完,我就說我被你叫出來吃飯了,讓他有本事找你麻煩去?!?br/> 杜晚晚:“……”
“有事說事,沒事吃飯?!鄙蛩拱簲R下筷子,蹙了蹙眉頭:“怎么酒都沒有?”
他剛想叫瓶酒來開,就聽杜晚晚用非常鄭重的語氣說:“我想和你聊聊你哥哥的事情?!?br/> 沈斯昂頓時消了好興致,重新拾起筷子吃剁椒魚頭,“那就聊唄,情史?不會是想知道我哥和鄭恒的情史吧,哈哈哈哈……”
杜晚晚默默道:“你這笑演得太假,笑得我好想找本《演員的自我修養(yǎng)》拍你臉上?!?br/> 沈斯昂:“……”
杜晚晚:“斯昂,其實你哥他很愛你。”
沈斯昂笑道:“別,兄弟骨科?不行不行?!?br/> 杜晚晚扶額,嘆道:“沈斯昂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br/> 沈斯昂一邊吃菜一邊無所謂道:“我在他心里幾斤幾兩,我有自知之明。你呢,也不用來做說客,我和他又不是水火不容,我還是很聽他話的啊。你看,他讓我跟著朱嘉煒,我不就跟條狗似的跟著朱嘉煒嗎?”
杜晚晚默了默,說:“你哥要是不管你,任由你在外頭為非作歹、自生自滅才好嗎?”
“對,我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喜歡被他虐,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