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越勾唇,目光驟然變得清冷銳利,好像隨時就要把身前的小姑娘拆骨吃掉。
杜晚晚:“......”
她心如明鏡,知曉沈斯越并不會胡亂揣測她與駱凌祺的關系,但是吧,他這個人特別喜歡借題發(fā)揮......也就是,找機會狠狠地欺負她............
敲門聲還在咚咚響。
杜晚晚的手機鈴聲也響了起來,不消說,自然是駱凌祺打來的。
駱凌祺還在門外,杜晚晚不能跟沈斯越繼續(xù)僵持下去。她軟軟地輕聲說:“沈家哥哥,你先進洗手間躲一下好不好呀?”
沈斯越告誡道:“不準讓他進來,不管什么時候?!?br/> 杜晚晚:“不會的呀,我只會讓你進來。”
“等一下,我馬上來!”
杜晚晚本想披件外套就去開門,沈斯越不由分說地給她套好長褲。
兩分鐘后,杜晚晚把門開了一道縫,鉆出毛絨絨的小腦袋,眉眼彎彎地說:“老凌,謝謝你?!?br/> “跟我客氣什么?!瘪樍桁髅翡J地發(fā)覺她的異常,問道:“房里有人?”他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杜晚晚。
杜晚晚忙搖頭:“沒有沒有,太亂了,房間沒收拾,就不請你進來坐了?!?br/> 駱凌祺垂眸瞧了她一會兒,笑道:“那你休息吧,晚安。”
“晚安?!?br/>
駱凌祺打包了不少食物,主食既有白粥也有米飯,紅燜大蝦、素炒三鮮、紅燒獅子頭、玉米三丁四道菜,還有一碗紅豆芋圓湯。
沈斯越吃著情敵送來的晚飯,并且搶了杜晚晚那一碗紅豆芋圓湯。
杜晚晚一邊喝白粥一邊可憐巴巴地瞅著他。
沈斯越夾起一個圓溜溜的獅子頭,往她眼前一晃,淡笑:“想吃嗎?”
杜晚晚咽了咽口水,“想?!?br/> 他一口咬掉一半,一邊咀嚼一邊淡淡道:“那你就想想吧?!?br/> 杜晚晚:“......”
杜晚晚抿了抿唇角,懨懨道:“那你干嘛問我?”
沈斯越:“下次我不在的時候,要懂得拒絕?!?br/> 杜晚晚薄怒,“就許你吃,不許我吃是吧?”
沈斯越:“知道就好?!?br/> 杜晚晚:“......”
杜晚晚氣呼呼地放下白粥,眼疾手快地用筷子插入包裝盒里僅剩的那個紅燒獅子頭,連忙塞入嘴巴里。
獅子頭太大,她只能咬掉一小半。
沈斯越筷子往前一伸,抬起小姑娘的下頜,“吐出來。”
杜晚晚搖頭,搖頭,搖頭。她胡亂嚼幾口就吞咽下去,露出一副“你奈我何”的得意表情。
沈斯越放下米飯盒與筷子,抽了張紙巾一根根擦拭手指,“杜晚晚,沈家哥哥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br/> 吃都吃了。
本著反正都這樣了、不繼續(xù)吃對不起自己的原則,杜晚晚把剩下的大半個獅子頭也給吃了。
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
酒店服務生的聲音清脆地響起,杜晚晚這才知道沈斯越之前就已經(jīng)叫好了餐車。
杜晚晚看了看面前一臉不耐與冷漠的男人,尷尬地笑了笑,“原來你叫了餐呀?”
沈斯越漠然起身,走進了洗手間,順便把門關上。
杜晚晚簡單收拾了一下,開門。
服務生走后,沈斯越隨即從洗手間內出來。
杜晚晚笑了下,說:“這家酒店的服務人員挺好的,幫我們把外賣的垃圾帶走了呢?!?br/>
沈斯越下單的菜肴里也有紅燒獅子頭,一份八個。
他面色端凝,不冷不熱地開口:“不是喜歡吃嗎?那就吃完,只準吃這個,一個都不能剩?!?br/> “好......好的?!?br/>
后來杜晚晚實在吃不下了,她撒著嬌一口一個“沈家哥哥”地喊著,喂沈斯越吃。
沈斯越內心是果決地想要拒絕她的,然而身體出于本能地對她這一聲聲軟語十分受用。他就著她的手吃下紅燒獅子頭,哪怕他也已經(jīng)很飽了。
飯罷,消食運動。
成人消食項目。
沈斯越按住小姑娘的后頸。
杜晚晚趴在床上,驚慌失措:“你你......”
“解鎖新姿勢?!?br/> 杜晚晚:“........................”
男人的嗓音低沉清冷:“抬高?!?br/> 杜晚晚不明白他指哪里,一晃神,突然挨了一記情趣興致的打,“啪”一聲。不痛,卻清脆又羞恥。
杜晚晚身形猛然一顫。
沈斯越:“抬高?!?br/>
杜晚晚清了清嗓子,“呀......雅......雅蠛蝶......”
話音未落,又是清脆的“啪”聲。他這次力道稍重,“聽話,抬高。”
見小姑娘遲遲不動,沈斯越的大掌溫柔地提起小姑娘,將棉被墊至她的腰腹下方。
他松了手,輕輕將她放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