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時間還早,天還亮著。
大院里的人都是剛下班回來,有的人在工廠里吃過飯了,有的人還沒有。
不過這一次顧不上吃飯了。
因為大院里出現(xiàn)了一起非常嚴重的事件,棒梗偷雞被抓了!需要立即馬上召開全院大會!
二院是最空曠的,所以大院里召開全院大會,都是在這里。
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坐在最前面,有一個方桌,就跟審判臺似得。
一大爺易中海做中間,三大爺和二大爺一左一右,坐兩邊。
三堂會審的架勢,周圍還有一整院的人做陪審。
棒梗身上綁著繩子,被按在了一個馬扎上坐著,何雨柱,何雨水還有林毅坐在一塊,許大茂,婁曉娥坐在另一邊,秦淮茹跟她婆婆坐在棒梗后面,在后面就是大院里的其他龍?zhí)住?br/> 整個大院都擠滿了人。
人都到齊了,就連后院的聾老太太都出來了,拄著個拐杖,坐在邊上。
盡管老太太耳朵時靈時不靈,但是她的地位絕對是凌駕于院里三位大爺之上的,她說句什么,誰都得聽著。
之前幾次全院大會,時間都不早了,老太太都休息了,自然也就沒驚動聾老太太,這次不一樣,時間還早,聾老太太又德高望重的,更是這個大院的一員。
召開全院大會,自然得把這位老太太請過來。
易中海看了一圈,見人都齊了,直接開口說道。
“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秦淮茹家的棒梗,偷許大茂家的雞,證據(jù)確鑿,直接被劉光福,閻解成逮著個正著?!?br/> 盡管是知道了,但是一大爺說完這句話,院里的人還是熱鬧了起來,小聲討論著。
死老太婆張氏滿臉緊張,秦淮茹也焦急的不行,直往何雨柱這邊看。
然而何雨柱就跟沒看到秦淮茹似得,若無其事的看著一大爺他們。
“都安靜!”
二大爺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
院里又靜了下來。
“這已經(jīng)是咱們院第二次出現(xiàn)偷雞事件了,上一次,兇手跑掉了,到現(xiàn)在都沒抓到,但是這一次,棒梗是在作案的時候,直接被發(fā)現(xiàn),然后被抓住的?!?br/> 二大爺起身說道。
“事情就是這么個情況,上一次我就說了,咱們院這么多年,針頭線腦都沒丟過,但是卻丟了一只雞,已經(jīng)是給咱們院抹黑了,沒想到,這一次棒梗竟然頂風(fēng)作案,才過去兩天啊!兩天!”
二大爺豎著兩根手指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是嚴重的道德品質(zhì)問題!而且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
“二大爺,棒梗還是個孩子啊,他……”
秦淮茹一聽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嚇得一哆嗦,趕忙想給棒梗辯解。
然而二大爺一瞪眼,別說,那張胖臉還挺有威嚴的。
“秦淮茹,就算是個孩子,盜竊也是不應(yīng)該的,而且這還可能是第二次!”
說完,二大爺問棒梗道。
“棒梗,前天偷雞的,是不是就是你?。 ?br/> 棒梗抬起頭,強撐著說道,“不是我!”
他已經(jīng)被嚇傻了,但本能的狡辯,初犯和再犯雖然都不對,但是再犯顯然要比初犯的后果更嚴重一些。
棒梗雖然才八歲,但也知道這個道理。
“棒梗,你別狡辯了,就是你!”
許大茂站了起來,一臉的憤怒。
“上次你在廚房偷醬油,結(jié)果傻,柱子給了我一搟面杖,我們家就丟了一只雞,這一次,你又去鋼廠廚房偷了醬油,又來我們家偷雞,你還說不是你!”
綁棒梗的時候,閻解成在棒梗的身上摸出來了一小瓶醬油,那瓶醬油和那只雞就放在三位大爺面前的桌子上呢。
“許大茂,你沒有證據(jù),別胡說!”
死老太婆著急的說道。
“證據(jù)!哼,我是沒有,但是你們家棒梗這一次偷雞,被抓個正著,證據(jù)確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