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討厭!”月姬似乎看出了吳大胖子眼神的不軌,小玉手直輕輕拍吳大胖子的胸口,如小白貓向自己的主人撒嬌。
吳大胖子見狀嘿嘿傻笑。
月姬端正了身體,故意挺了挺胸部,讓圓聳更加圓聳,讓溝更溝的火辣,蒲扇般寬大的衣袖向后一甩跪坐在了大胖子的身邊,讓這秋老虎的天氣更加燥熱了。
“那后來的一方軍士并不是別人,正是黃尚書所部”吳大胖子一聽是文將軍,黃權(quán),黃公衡,心里的最后懸著的最后一把劍終于安全的掉了下來。
吳大胖子流珠蛋的眼睛一轉(zhuǎn),嘴角漏出奸詐的笑容,突然伸出手臂把月姬兒往懷里這么一送,伸出肥厚鮮紅的大舌頭…
后言不可名狀。
日上三竿,吳大胖子終于吃上蓮子羹和雞腿雞蛋兒。
“啟稟主公,黃尚書有緊急軍情求見”王雙睡了一大覺后換回了張巍開始履行起自己的職責(zé)來,跪倒在吳大胖子面前稟告道。
吳大胖子放下手中的竹簡,眉頭皺了皺“讓他進(jìn)來”
“諾”王雙退了下去,不一會兒黃權(quán)躬身走了進(jìn)來。
“啟稟主公,快馬三百里加急,趙韙在廣漢自立,自封益州大都督,率兵馬十萬正在向成都進(jìn)發(fā)。根據(jù)最新的探馬來報,逆賊離成都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的路程”黃權(quán)急的額頭盡是汗珠。
“還有不到兩個時辰的路程?。繌V漢離成都就算是快馬星馳的話也需要半天的時間,為什么那么大的事情現(xiàn)在才告訴我,你們這幫人是干什么吃的?”吳大胖子踢翻身前的案牘指著黃權(quán)大罵。
黃權(quán)見自家主公發(fā)怒,心中好不委屈,想那趙韙叛亂早已是千算萬算謀劃好的,一但自立…怎么可能沒考慮到州牧府的耳目問題?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吳大胖子知道自己方才的行為是有些過分了,便親自走向黃權(quán)身邊,把黃權(quán)扶起,滿懷歉意的道“公衡,方才璋…總之,璋在這里向公衡道歉”
“主公,使不得,使不得”黃權(quán)一見吳大胖子就要向自己行禮,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頭。
吳大胖子見狀,食指下意識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急忙道“好,好,公衡,別再磕了!璋答應(yīng)你還不行?!?br/> 見自家主公不再行禮,黃權(quán)暗自舒了口氣“太陽??!我可不敢接受你這胖子一禮,顧大公子的墳頭還沒長出新草呢?我可不希望自己什么時候就被你活埋到土饅頭里!”
顧大公子,原名顧校,字文樂,是成都經(jīng)世大家顧家嫡系子弟,其貌豐神雋永,少有才華,善辯,曾出驚世駭俗之言“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编嵖党陕勚?,稱奇,譽其為“心心公子”。
因其在某場儒者辯論中與吳大胖子的前身劉大胖子發(fā)生了些口角,劉大胖子一怒之下在眾儒者面前對顧大公子做了些上不得臺面的事,這下卻是犯了眾怒,劉大胖子在空前的壓力面前不得不低頭向心心公子當(dāng)面道歉。
半年后,心心公子被劉大胖子隨便找了個理由給活埋在了糞池之下。
“主公,也無需太過擔(dān)心,我粗略估計下我方可作戰(zhàn)的軍士有近兩萬人,再加上成都城高墻厚支持個一年半載的不是問題?!?br/> “那糧草呢?”吳大胖子雖然沒有親自打過仗但也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便急沖沖的問道。